这边玄妙儿他们到了镇上,她先带着玄文江和玄安浩去了摆摊的地方,菜婆子卖菜去的早,这时候菜摊都摆开了,只是这冬天也就是白菜和土豆还有萝卜。
菜婆子见到玄妙儿高兴的打招呼:“丫头怎么一个月都没来了?”
玄妙儿和玄安浩上前叫人:“菜婆婆。”然后玄妙儿又介绍一下玄文江:“菜婆婆,这是我二叔。”
玄文江礼貌的施礼:“婶子好。”
菜婆子笑着道:“好孩子,大的小的都好。”
玄妙儿走到菜婆子眼前:“菜婆婆,我娘上个月生了弟弟,所以在家伺候我娘坐月子了,这段时间就没来。”
“你娘又生弟弟了?喜事喜事,这娃子秋收后生的,有福气,不挨累,好命。”菜婆子笑的见牙不见眼,也是真心祝福。
玄妙儿道了谢:“谢谢菜婆婆的祝福,对了菜婆婆,我和二叔还要去办些事,我弟弟自己在这看摊,还要麻烦菜婆婆帮我盯着一会。”
“小事,去吧,我在这你们放心。”古代人心简单,不像现在人顾虑那么多。
玄妙儿和玄文江谢过之后,就离开了,玄安浩也知道摊位怎么铺摆,自己忙和起来。
玄文江带着荷包花样还有一颗激动的心去了珍绣楼,玄妙儿则去了醉仙楼。
玄妙儿担心自己去的太早了,会不会花继业还没去,不过再想自己欠着人家那么大人情,应该早到去等着,这也不是约会,还要男生等女才行。
玄妙儿询问了两个人,就找到了醉仙楼,这酒楼还真不小,两层的门面,肉眼看一下,一层也要五百平吧,一楼是散座,后面是厨房,二楼估计就都是雅间了。
玄妙儿刚进去,就有青衫戴歪帽的小二上前:“客官里边请,小店的早点最齐全了,客官吃点什么?”
“我约了人,在九号雅间。”玄妙儿并没有说出花继业的名字,她这个心里年龄了,还是知道说出去的信息越少越好的道理。
小二把白抹布往肩上一搭,做了个请的姿势:“客官楼上请。”
玄妙儿随着小二上了楼,进了九号雅间。没想到的是,里边只有花继业一个人,并且还在优雅的吃早饭。
小二把玄妙儿送进来就出去了,出去时还带上了门。
“坐吧,别客气,没有外人。”花继业只是打量了玄妙儿一下,就继续吃早饭。
玄妙儿看着花继业对面还有一双碗筷,桌上的馒头包子还有小菜,也是双人份的,没矫情的坐下了:“谢谢花公子,我早上吃了饭才出来的。”
“那就随便吃点什么,我一个吃也无趣。”花继业话语淡然,今日的他与以往完全不同,没有那么高调,只是服饰的华丽还是一如既往,衣服色泽也是一样的惹眼。
玄妙儿觉得这个才是真正的花继业,既然对方这么说了,自己也夹过一个小包子放在碗里:“本来是来感谢你那日救了我弟弟的,我们家没有钱备厚礼,所以你的恩情我记住了,以后如果可能,我一定加倍奉还。”
“我不是因为想要你记恩才管你的事,而是真的觉得你有绘画的天赋,惜才罢了,何况银子能解决的事情都不算事情。”花继业放下筷子,拿起帕子擦了擦很干净的嘴角,动嘴优雅的让玄妙儿有些挪不开眼。
“可是你做的终究是救了我们一家,还有后来你赏出去的银子,换来那个证明书,我们才能顺利的分家,这些我不能不感激,不过银子我暂时还不上了,以后我会想办法还。”玄妙儿把视线转移到包子上。
因为看着花继业的脸,她心跳加快啊,自己的内心毕竟是成熟的女人,还是个三十岁的大龄剩女,现在看着小鲜肉,就是自己在想老牛吃嫩草的感觉,她赶紧终止自己不正常的思维。
“银子不用还的,我每天都要赏银子出去,反正赏给谁都一样,你不用放心上,包子凉了不好吃,你快吃吧。”花继业看着玄妙儿道。
眼前的小姑娘,尽管就是个普通的小村姑,可是说话动作还有所懂的,都绝不是一个十一岁村姑可以做到的,这个女子到底还隐藏了多少?难道她比自己更会隐忍?想到这他的心又刺痛了一下。
玄妙儿安静的吃了一个包子,然后也擦了嘴:“很好吃。”这是真话,她来这这么久,这个确实是她吃的最好吃的包子。
花继业嘴角上翘:“要不然我也不能每日来着吃早饭,以后有急事可以来这找我。”
什么意思?玄妙儿心里比较复杂,这是两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以后自己也算是靠上了大树?
“谢谢花公子,对了我今天给你带了荷包图样,说好的东西,却迟了这么久,真的很抱歉。”玄妙儿对于自己的说辞有点不好意,本来也没想立刻兑现的,这个就算是客气话吧。
“我看不是因为有事耽误的,而是你原本心不诚吧?”花继业面上仍旧挂着笑,不过一副我已看透的模样对着玄妙儿。
玄妙儿尴尬的挠挠头:“我只是觉得这东西不用着急的,不过没想过不画,真的我发誓。”
花继业笑了,那个笑犹如冬日的暖阳,玄妙儿觉得自己前世并不花痴,现在怎么挪不开眼了,尽管这二世祖口口声声不离开银子,看着败家,不过这个人却有一种很深的底蕴,更有吸引力。
花继业以为她不过是害羞了,毕竟只有十一岁的小丫头,微笑着道:“那我信你一次。”
玄妙儿拿出葫芦荷包图样递过去:“葫芦又有‘福禄’之意。”
“这就是你说的符合我气质的荷包图样?这个有些太随意了吧?”说话间花继业皱起眉头,觉得对方这是敷衍,本来还对这东西充满好奇和期待呢。
玄妙儿更尴尬了,但是不能把自己想的说出来,所以委婉道:“葫芦是心里宽敞可是嘴小的,花公子帮了我那么多却不求个谢字,我觉得就如这葫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