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宝珠对着玄妙儿告辞,赶紧走了,说实话,她看见玄妙儿有时候真的有点害怕,特别是她笑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玄妙儿没想到现在自己笑一下都这么大威力,她继续笑着过去扶马氏:“祖母,我扶你进屋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进去就行,你那么多客人去忙吧。”马氏紧着躲开玄妙儿的手,生怕她对自己做什么似的。
可是玄妙儿就是扶着马氏不松手,一脸的孝顺,紧着问马氏的身体好不好之类的,硬是把她扶进屋坐下,这周围谁见到了不说玄妙儿孝顺啊。
马氏进了屋又气又吓的一直坐在椅子上,也不出声,三叔玄文诚今天也没了精神,因为现在自己成了闲人,不是闲人,是农户了,村里不少人见了他也不像以前那么客气了,连名带姓的一起称呼他,他也不想出去,只是陪着马氏坐着。
而玄文信现在却嘚瑟起来了,因为现在他是老板了,这见到了玄妙儿有经商的朋友来,他都要上前去介绍自己,好像自己一下子就是商人了。
玄妙儿到不担心这些,经商的都是有脑子的,有了刚才玄宝珠的事,这背后议论是免不了的,一般的大的商户都知道玄妙儿家里的事,原来不知道的,这回也该都知道了,他们怎么会真的去帮玄文信呢。
玄安睿的这个婚礼很圆满,玄妙儿因为李梦仙嫁过来,怕她一时不适应,所以也在家住了三天,等他们回门了,她才回镇上。
很快到了年底,玄妙儿这段时间也忙着收银子,京城那边也要再去一次。
这次进京城很顺利,并且到了京城也知道了美月郡主远嫁番邦了,而方樱雪永远的软禁了,这些都像是演电影一样,发生时那么惊心动魄,可是过去了,也就越来越淡了。
在京城这几天也没什么意外,买了不少东西,并且这次也把周玉广带回来了,也不能一直让他在千府,这事过去了,傅太师根本没心思去注意已经‘死了’的周玉广。
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千醉公子也来永安镇,两人又是同行,不过这次千醉公子在镇上也就待了两天便回去了。
眼见着也要过年了,明天发完年终奖和新年礼,也该回河湾村了。
玄妙儿坐在画馆的二楼,自己马上十五岁了,那厮到底要不要跟自己表白啊?他以为自己不说不承诺就行了么?你都偷走了我的心,你要不要负责?你的危险我也担心,你不表白,我就不担心了么?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笨?再给你一年,你再不表白,我就,我就推到你,想着想着她自己笑了。
“小丫头想什么呢这么高兴?”花继业走上楼,看着玄妙儿。
玄妙儿脸一红,刚才想什么呢,姐姐我怎么思春了:“没事啊,就是想着要过年了高兴。”
“这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这炭火盆太热了,告诉过你很多次了,别把炭盆靠的太近了,要是冷抱个汤婆子。”花继业走过来,把炭火盆往边上挪了挪。
“我现抱着汤婆子不好画画,对了花继业,以前与你说过要办个大学堂的,不是学四书五经,而是学技术手艺,用来挣钱的,你觉得可行不?”玄妙儿之前没有做出完整的计划,也没太多的与花继业详谈,现在看了自己京城的铺子之后,都稳定了,这学堂也该开始动手了。
花继业其实有些犹豫:“妙儿,办学堂自然是好的,你这样让整个凤南国都会变得强大富裕,可是你要是教给了所有人,那以后就连傅太师都可以来你的学校雇人了,那不是便宜了他们?
“花继业,我脑袋里的东西可是取之不尽的,更何况这做生意就是要有竞争的,现在能与他抗衡的没几个商家,不过我们培养出来的人才,毕业之后也有很多要自己开铺子吧,到时候到额竞争激烈了,自然会影响到你们这几个大商户,不过这也是好的,等于有人帮你去对付傅太师了,至于你这,咱们还可以再做新的东西不是?”玄妙儿对这些一点不担心。
花继业见玄妙儿什么都想的这么完善了,也没有意见了:“那当然好了,我想你的名字真的要被做成石像,写了功德本,让你流芳百世了。”
“你可别夸我了,我和你说说这学堂的事情,要是有你觉得不好的地方,提醒我。”玄妙儿拿出自己之前做的计划书,开始给花继业讲解。
其实这些东西很简单,完全按照现代的技校的方式就行了,大的宅院不难买,让自己的修葺坊去装修一下,然后分不同的科班,让自己的那些学生去当老师就可以了。
花继业听她说的自己连连点头:“就知道你干什么都这么考虑的周到。”
“那当然,我也不是小孩子,我可是永安镇上出了名的商人,最年轻的女商人。”玄妙儿骄傲的扬了扬下吧,这个自信姐还是有的。
花继业忍不住咧嘴笑了:“小丫头,一点不谦虚。”
“谦虚的了么?你说我都这么厉害了,怎么谦虚好?”这个玄妙儿还真不需要谦虚,因为谦虚就太假了,自己本来就很厉害,要不然怎么对得起穿越这个大事。
“你呀,怎么说你好,不过你的聪明真是无人能及。”花继业宠溺的看着她笑了。
“看吧,你都承认了。”
“我可是一直承认的。”
两人说笑了一会,又说起了过年得事,玄妙儿其实挺心疼花继业在家过年的,不过现在好了一点,有了花田田母女与让他亲近,他也不会那么孤单了。
不过过年这几天两人又要不能每天见面了,所以两人都恨不得多看几眼对方。
镇上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也是腊月二十三了,小年了,玄妙儿也回了河湾村,现在家里有了李梦仙,更热闹了。
眼见着到了腊月二十八了,玄妙儿还真的有点开始想某人了,本来也不远的距离,可是却没办法见面,也不知道那厮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