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好意思嘛,我想着我不好意思,婉儿也会不好意思的,我知道你们是关心我。”玄安浩着急的道。
玄妙儿噗地一声笑出声:“傻小子,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么?不过婉儿可没有你这么多事,人家现在可是以玄家媳妇自称了,人家明天去九王府的赏花会上,可是要给咱们玄家长脸的。”
玄安浩看着玄妙儿兴奋的问:“姐,婉儿真的这么说的?”问完觉得姐姐总是逗自己,又看向了花继业:“姐夫,真的么?”
花继业摇摇头:“我没听见,你姐跟郡主单独说的话。”
玄妙儿摆弄着茶杯:“哎,不信我的,我还说什么?不信就算了。”
玄安浩着急的拉着玄妙儿的袖子晃着:“二姐,你就别逗我了行不行,看在弟弟给你带了这么多好吃的份上,你就跟我说几句实话好不好?”
玄妙儿点点头不逗他了:“真的,婉儿不知道多愿意嫁给你,愿意嫁给咱们家呢,说以后一定孝顺公婆,跟兄弟姐妹好好相处,还说要早点给你延绵子嗣。”
“二姐,你又不正经了。”玄安浩红着脸,不敢抬头了。
玄妙儿又笑了:“这不是正常的事吗?我跟她说不着急,你们都小,让你成亲了也别着急生孩子,好好地过过二人世界,咱们玄家已经有孙子了,所以爹娘不着急,真的,安浩,你们好好过过二人世界,多了解一些再生孩子,对孩子也好。”
花继业对这个是支持的:“我跟你姐本来也没想着这么早生孩子,想要好好过过二人世界的,不过我们是因为一些事,打破了计划,你们真的不着急的。”
玄安浩看着两人都是正经的说这些,有点不理解了:“成亲不就得生孩子么?”
玄妙儿撇撇嘴看着花继业:“他绝对没有你懂浪漫,你都多大了娶了,也没着急生孩子,这小子,老顽固。”
花继业点点头道:“可不是呢,我还以为这小子能懂点浪漫,一点不懂。”
玄安浩看着两人:“姐,姐夫,你们不是又要骗我什么吧?”他这时候真的被姐姐姐夫逗的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了。
玄妙儿看着玄安浩:“你呀还是太小了,还没太多的自己的思想,每个人有自己的想法,这些事你们小两口成亲了自己研究吧,到时候你就懂了。”
这话花继业懂,但是玄安浩就不懂了:“姐,为啥到时候才能懂?”
花继业真的忍不住笑,拍了拍舅子的肩膀:“这个,你真的要到时候懂。”
在玄安浩又蒙了的时候,玄妙儿和花继业已经笑得直不起来腰了。
当然在明年年底玄安浩成亲了,洞房花烛温香软玉之后,他才明白这些,现在还是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个狂笑不止的人,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这有什么?
晚上玄安浩还是要回府的,因为明天早上要上朝,他也要准备,在这不方便,当然,他现在晚上还要看公文,还要学习。
玄安浩别的不说,这个拼劲还是很足的,他也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也是知道生活的不容易,虽然他没吃几年苦,家里日子就好了,但是他对那时候的记忆很深刻,明白人要努力。
晚上,玄妙儿找到了木安淑,两人在院子的槐树下,呼吸着夜晚清新的空气,看着天空说起了明天的事情。
木安淑想了很多,什么都做了最坏的打算:“玄妙儿,如果明天我真的有什么不测,希望你能把我送回平西国去,我给父王写了一封信,都在我的行李里,你到时候一并帮我送回去。”
玄妙儿摇摇头:“放心,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们带的人绝对能保证你的安全,更何况在九王爷的府上,都是自己人。”
木安淑笑着看着玄妙儿:“我就是什么都做了最后的打算,活着最好,但是真的有什么,咱们也得面对不是,难道什么都不做,真的有了意外,那不是遗憾么?再说,我写给我父王的信就算是我活着,我也会给他传回去,我原谅他了。”
玄妙儿看着木安淑也笑了:“其实人最难的就是放下,迟王爷是的父亲,你要是不放下,那你会一辈子很累,其实父亲哪有不爱自己的女儿的,只是他之前更多是对木安乐的亏欠吧,但是对你一定是爱的。”
木安淑点点头:“嗯,我给他写的第一封信,是我交代后事,之后写着写着我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按说我是女孩子,家里兄弟很多,可是父王唯独宠着我,后来长大了,我这么刁蛮任性,他不但不生气,还经常说女孩子就该这样,我迟王爷的女儿,睡也不能欺负了。其实我想起来以前,真的想不到他的任何不好,所以我写了一封信。”
玄妙儿拍了下木安淑的胳膊:“想明白就好,哪有父母不爱孩子的,迟王爷的心里也一定不好过。”
木安淑眼眶微红:“嗯,我明白,这件事了结了,我就回去,仇我要报,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我不允许我们迟王府的人背叛自己的家,我就就要让她必须认祖归宗,哪怕死了,也得知道自己的祖宗,一个连父母都能不要,连双胞胎的妹妹都能下手想要杀了的人,必须要让大家看见她的真面目。”
玄妙儿其实也有担心:“你知道么,我真的有时候怕你后悔,今个你就做最后的决定了,如果你现在说走的话,我绝不勉强,但是明天你就真的没有机会走了,因为我也不允许你明天走了。”
木安淑很真诚的点头道:“我明白你说的,你放心,我绝不后悔,我不能亲手去杀她,但是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揭开她的真面目之后,我就不再管她的事情了,到时候麻烦你想办法让我回平西国吧,我还是有些想家。”
玄妙儿笑着道:“嗯,你想学的到时候告诉我,我给你写信给你捎些书都行,学习未必在这。”
木安淑也笑了:“你真的猜我心里了,那我先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