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很渴望的看着玄妙儿:“梅花是夫人买回来的,就该伺候夫人一辈子。”
不等玄妙儿再说话的时候,花继业开口了:“你先去宅子那边,其余的我们自有安排。”
他现在不会让玄妙儿身边多任何的自己不能确定完全可靠的下人,所以他不会让梅花在玄妙儿身边的。。
梅花只能先应下了:“奴婢听老爷夫人的。”
花继业带着大家返回自己家去了。
这时候的高家人被千墨他们送到了出镇子的路口上。
千落看着高桂花道:“高小姐,不,现在叫你一声小姐有点抬举你了,高桂花,你这人真的够让人恶心的,现在你安心了?我告诉你,如果你们家当时就安安分分的伺候我们家老爷,我们家老爷夫人都是感恩的,就算是人不是你们救的,拿着逍遥子神医的银子照顾我们家老爷,那老爷夫人也会给你回报的,但是我们家老爷夫人不傻,都是恩怨分明的人,你们就庆幸现在夫人怀孕,心软,要不然你们以为你们能全身而退?”
高桂花现在心里是一百个不甘的,她哭着道:“我们怎么了?都是一样的人,我们想过好日子有错么?凭什么她玄妙儿一个农女就能大富大贵的,他们家那么多钱,手指头缝漏出来点也能够我们过上好日子的,为什么有钱人那么抠?”
金氏也觉得闺女说的有道理:“桂花说的是,我们也不多要,他们就不能手指缝漏点?为什么他们大鱼大肉,就不能让我们喝汤?”
这个真的是让千墨都听不下去了:“你们这是人说的话么?人家有钱是人家努力来的,那是大风刮来的么?人家凭什么给你们?你们给过人家什么?这凤南国,不,这天下的穷人多去了,人穷志不穷,为什么不想着自己努力,而是等着天上掉馅饼?机会是给准备好的人,你们家这样,就算是天上掉馅饼,也是砸死你们,而不是给你们吃的。”
千墨这人平时很少说这些话的,她是多做事的性子,可是刚才真的听不下去了,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讲真人穷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里也穷了,他们高家人就是。
金氏听着千墨的话,完全的不觉得自己有错:“咋的,那些穷的人不是没机会么?我们有了机会为什么不抓住?真的能改变命运的根本就不是努力,你见谁一努力就都富贵了,那这世上没穷人了,还不都是要找到机会?你们家夫人不也是攀上了千醉公子么?”
千墨看着金氏:“我真的都不愿意跟你说话,但是你说到我们家夫人,我还得真的跟你白扯清楚了,让你知道知道我们家夫人的本事。我们家夫人从小画得一手好画,又有经商的头脑,你以为千醉公子那么容易就能跟人合作?就相信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
金氏撇撇嘴:“谁不知道玄妙儿漂亮,不就是靠着一张脸蛋?”
“我们家夫人是秀外慧中,你以为一个女人真的能靠着一张脸就能荣华一世么?且不说我们家夫人从小受苦,十一岁的时候看着还是个孩子,就说我们家夫人十一岁的时候,就能在集市摆摊挣钱,你们哪个可以?”
金氏现在不是想跟千墨纠结这些,而是她还想着怎么能回去,她看着千墨:“好,就算是你们夫人有本事,那你们不是都说你们家夫人善良么?那她现在这样把我们扔出来,不怕别人背后说什么?我看这善良也是假的,要不你们把我们带回去?”
心澈一直没开口呢,现在赶紧道:“我告诉你们,别想着再回去,否则你们的性命不保,我们家夫人的善良是对着好人的,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人,我们家夫人可不需要善良,就算是我们家夫人现在怀着孩子下不去手,但是还有我们呢?我告诉你明白,如果你再想打什么主意,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
听着心澈的话,金氏感觉有点冷,这个丫鬟看着不咋说话,这怎么这么狠:“你是不是傻,给人家当下人这么卖命,出了人命你要赔命,你们主子能管你?”
心澈笑着道:“这个你还真是说错了,首先,我杀了你们,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以为每天那么多人死了,官府都能破案?其次,如果我吃官司,我不会牵连我们家夫人。最后,我们家夫人还真的不能不管我。不过你放心,后边的假设都不能出现,因为我不是没杀过人,还不止一个,可是都没有人查到。”
看着心澈那个诡异的笑容,金氏往后退了两步:“你不怕我去报官?你不怕我告诉县令大人你杀过人?让你偿命?”
心澈笑着往前走了两步,离着金氏很近的看着金氏:“那你去试试,无凭无据,官府会说你是诬告,让你坐牢,当然你觉得你真的报官了,我还能让你活着?”
金氏吓得浑身发抖,上下牙都不停的撞到了一起:“你,你,你要干什么?”
心澈笑着道:“我啥也不干啊,就是告诉你,走得干净点,要不然你会后悔。”
千墨看看天:“行了,不早了,咱们回去吧。”然后对着金氏和高桂花道:“后会无期。”
说完,他们三人也往回走了。
这时候玄妙儿他们也都回了家,进了会客厅落了座。
玄妙儿又站起来对着萧清尘道谢:“谢谢萧公子,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们还得被折腾几日,当然我们夫妻更要感谢逍遥子神医的救命之恩。”
花继业也站到了玄妙儿身边,跟着一起对着萧清尘道谢:“这次继业能活着多亏了逍遥子神医,还有清尘,这个恩情,我们没齿不忘。”
萧清尘也站起来:“你们赶紧坐下,这样不是生分了,治病救人本就事我们医者的责任,再说咱们是朋友,我师父能遇见继业,讲真这也是缘分,咱们不说生分的。”
玄妙儿和花继业又落了座,萧清尘也一并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