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淑哼了一声,也没有说别的,信不信的再问下去也没什么作用更没什么好处,不如好好问问那个女子跟玄妙儿都说什么了。
“她都说什么了?玄妙儿为什么没收留她?玄妙儿不是一直很善良么?怎么这时候狠心了?”木安淑的语气还是有些不好。
纸鸢很小心的回道:“回郡主,那个女子说玄妙儿病的挺严重的,所以自己去基本没说什么太多话,里边人都很忙,大夫什么的都在,还要熬药什么的,没人有空搭理她,所以也没接纳她,她就回来了。”
木安淑听了这个话比较满意了,冷笑一声:“哼,玄妙儿也有今天,希望这次我的计划完事,她就能把那孩子弄没了,我也省心了。”
纸鸢在边上附和:“郡主说的对。”
木安淑又问纸鸢:“那个算命的都安排好了?”
纸鸢应下:“安排好了,随时等着郡主吩咐,他不敢有二心。”
“这就好,人就怕相信了,相信了之后,她玄妙儿就走不出来了。也是天助我也,一早上竟然看见玄妙儿遗落了贴身物件,要不然这个玄妙儿还真是不好对付,开始算命的说了那么多,她都能化解了,还好是老天帮我,看来这人也不能一直是可着一个人幸运,时来运转了,也该我的好运气了。”木安淑今个心情大好,因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了,自己怎么都能把玄妙儿的这个孩子弄没了。
纸鸢也承认今天真的是木安淑幸运,当然也是木安淑够细心的,玄妙儿走了之后,她总是过去看看,看看有什么遗落的,这些都是线索,所以这次也不是仅仅运气好,更是木安淑有准备:“是郡主有先见之明,一直都是有准备的对付玄妙儿。”
“这话你说对了,机会是给准备好的人,我就是那个有准备的人,玄妙儿你等着,以后咱们的关系变了,是我主宰你了,不要把你自己看的那么高,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还真是不相信你能永远站在高处,站得越高,摔得自然也会越疼。”此时的木安淑就像是一只斗圣了公鸡一样。
“恭喜郡主终于要如愿了,以后相信郡主的路更顺。”
“我的荣辱关系你的一生,所以你要衷心于我,以后你会过上好日子的。”
纸鸢赶紧应下:“奴婢定不如郡主使命。”
木安淑此时真的是轻松高兴:“行了,今个高兴,一会多点几个菜,这一路上也没好好休息,今天怎么也不会赶路了,就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玄妙儿虽然知道了是骗局,但是她仍旧没有出屋,当然药继续熬着,安胎药今个还是要喝点的,毕竟之前也是受了惊吓,今个也要好好的休息休息,自己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
当然也是让木安淑高兴一会,这人放松了警惕才更有意思呢,她越是现在高兴,到时候一切都没有按照她的想法走,她才更受刺激。
到了黄昏时候,玄妙儿才出了屋透透气,这一天不出屋,头也觉得晕,怎么也得出来活动一下。
黄昏时候,多数人吃饭呢,所以自己趁着人少时候就出来了。
不过木安淑可是一直盯着玄妙儿呢,看见玄妙儿出来,自己以前跟玄妙儿说话,可是没有占过上风的,这时候自然要出来给自己出口气了。
木安淑走到了玄妙儿的对面:“呦,玄妙儿,你这脸色可不好啊?这怀着孩子到处折腾,怕是要出事吧?”
玄妙儿看着木安淑:“我的事是你能管得么?我想去哪去哪,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玄妙儿,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上午时候那个算命的话,我也听了一二,这有些事不能全信,但是也不能不信,主要是人家说的也是有理有据,看来你怀的还真的不是个什么有福气的孩子。”
玄妙儿的手放在肚子上:“我怎么也有了爱的人的孩子,你呢?怕是一辈子都没有男人愿意看你一眼吧?”
木安淑现在就是有种胜利的优越感:“哼,玄妙儿,我就佩服你这点,就算是刀架在了脖子上,你也能装的若无其事,不过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想你自己更清楚吧,你这样有意思么?就算是嘴上赢了我,可是你还是个没福气的人,这孩子能不能要还是个问题吧。”
玄妙儿笑着看着木安淑:“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算命的?我的命运永远自己掌控,我当初能死里逃生的活过来,我就有着给你们不一样的命,我命好着呢,能照拂我的亲人,就不用你这个明命薄之人多关心了。”
“随你说吧,谁心里难受谁自己知道,说实话,虽然咱们一直针锋相对,但是我这个时候也挺同情你的,毕竟这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不过这人真的要有取有得,也不能太贪心了。”木安淑现在自然就是希望玄妙儿把孩子弄掉了,这就是她的最终目标。
“我说了,我的命运自己掌控,孩子男人都是我的,你就看着我的好日子吧,到时候别太羡慕了,因为羡慕也没用,不是你的,终究就不是,用什么阴险手段得到的东西也终究不长久,所以人啊,还是善良点好,我这么多年行善多了,所以这心里真的踏实,你不会懂得。”玄妙儿笑着道,说话的语调仍旧是风轻云淡的。
“玄妙儿,你真的是有本事,这个时候还能死鸭子嘴硬,不过你不服软没用,这事实在这,如果你要是想要堕胎药,我或许可以帮你。”木安淑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玄妙儿噗地一声笑了:“木安淑,你说你的生活是多么不检点呢?一个姑娘随时都得备着堕胎药,这是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真不知道你打了多少胎,做了多少孽。你这不是不守妇道,因为这个词你配不上,没人娶你,那你就连个妇人也算不上了吧?”
本来是一脸的意的木安淑,这时候被玄妙儿怼的已经气短了,这本来是自己占上风的,木安淑不知道怎么又变了自己被压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