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荷看的出来玄妙儿是真的信任自己的,那生意不是谁都能帮着管理的,这里边的门路多了,也是油水多的事,玄妙儿能让秦苗苗去,这是真的把它们当成了亲人。
“妙儿,表姑就不说那些虚的了,但是表姑心里明镜的。”
“行了表姑,你再说我可真要多心了。”
“哈哈哈,还是妙儿对表姑好,表姑晚上给你烙饼,让你表妹送来。”陈秀荷爽朗的笑声,让气氛一下子轻松了。
“那我可是要等着了,表姑知道我就是嘴馋。”玄妙儿不忘了卖乖道。
陈秀荷心里真的轻松了,跟玄妙儿说了一会话,就赶紧回去烙饼了。
玄妙儿送走了陈秀荷,坐下来想着接下来的事。
陈秀荷回家之后没有跟秦苗苗直接说这个事,因为怕突然说了,秦苗苗不同意再生枝节,她想着最好能先跟傅斌说,就说是玄妙儿需要亲信帮忙,这样傅斌要是能开口,秦苗苗就不能不走了。
不过怎么说,对陈秀荷来说都是好事,她回去就开始剁馅子烙饼,烙好了让秦苗苗给玄妙儿送去。
秦苗苗这个时候心情不好,很不愿意去,可是陈秀荷逼着她必须去,还让她一定要态度好。
端着饼出来的秦苗苗心里更是烦的要命,所以咬破了手指,把血滴在了最上边的饼里,因为玄妙儿喜欢吃陈秀荷烙的饼,拿去了一定会先吃上一张饼,那也一定会拿这上边的。
她做好了之后,眼里都是得意,心里想着:玄妙儿,我虽然不能一招毙命,但是我也不会让你平时过得好,我要一点点折磨死你。
因为下了毒,所以秦苗苗的心情好了不少,给玄妙儿送了饼之后,只是站着跟玄妙儿寒暄了几句,就让玄妙儿赶紧进去吃饼,而自己也便离开了。
等秦苗苗走了之后,玄妙儿让心静又抓了几只老鼠,把饼喂给了老鼠,然后她们主仆几个坐在屋里围着桌子吃着蜜饯喝着茶说话,也等着那个老鼠的状态,果然老鼠到了入夜都死了。
玄妙儿忽然笑了,看来秦苗苗你自己找死路了,我要埋你,你自己都学会挖坑了。
花继业今个入了夜才来,本以为这么晚玄妙儿都能睡下了,没想到进来就看见玄妙儿他们围着笼子里的死老鼠,猜到了几分。
他对着玄妙儿问:“秦苗苗又有动作了?”
玄妙儿听见花继业的声音回过头:“嗯,今个秦苗苗给我送来的饼,没想到又是有毒的,她这么明目张胆的,真的是太自信了。”
花继业让千落他们把死老鼠拿出去,然后给玄妙儿打了一盆水:“先洗洗手,这种毒会改变人的性格,这种毒虽然厉害,你知道为什么极少有人练么?”
玄妙儿洗了手擦干了道:“不知道,是不好练么?”
花继业笑了:“傻丫头,有时候那么精明,有时候这么笨,不好练秦苗苗没有底子怎么练的?是这样的毒会让人的心智大变,并且这个就是用血肉养毒,一旦练上这样的功夫,这个人就毁了,以后就是人不人鬼不鬼了,甚至有些用了蝙蝠血的都不敢看阳光了。”
玄妙儿听得有点蒙,其实这个时候的很多事情是玄妙儿根本找不到答案的,真的有太多自己本以为是传说的,其实都是真的。
“那秦苗苗自己应该也不知道的,因为她是真的爱傅斌的,如果知道会变成那样,她是说什么都不会练的,估计陈秀荷也不知道,她虽然心狠,但是她很爱自己的孩子的,她一直希望秦苗苗能有正常的生活呢,他绝对不会希望秦苗苗变成那个鬼样子。”玄妙儿对这几个还算是了解。
“我今个来的晚其实也是有新的消息了,秦苗苗的功夫竟然是黑衣婆婆亲手去教的,我的人跟踪黑衣婆婆,截获了她给京城的飞鸽传书,她是三王爷府的人,没想到这回事情这么出乎预料,傅斌的人被三王爷府的人利用了,目的竟然是要害你。”花继业拉着玄妙儿落了座道。
“我觉得现在傅斌应该还不知道这个事,咱们要好好谋划一下接下来的事情了。”玄妙儿脑子里想着更完善的对策。
花继业也沉思了好一会:“看来咱们之前的计划也都还是可行的,就是现在多了不少的其他因素,咱们要好好的商量一下,不能让傅斌看出来咱们知道什么,或者可以让傅斌知道秦苗苗被三王爷府利用了,他们有了矛盾,对咱们是最好的。”
玄妙儿点点头道:“可以,但是最好是让傅斌自己发现三王爷府的事,这样更容易让他气愤当然也最容易让他信任,其余的看我发挥。”
花继业也是这么想的:“那就按原计划做,但是你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要去傅斌的府上,约他来画馆。”
玄妙儿笑着道:“我知道,放心吧,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会让你担心的,我婚期将至了,不去傅斌那也是说得过去的。”
花继业摸着玄妙儿的头:“妙儿,终究这些还都是你躲不过去的事。”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喜欢,你要是为了我安全,什么都不让我参与其中,那我们就没有这么多共同的语言了,那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但是我却没办法让你的生活那么平静。”
“有你保护我,我怕什么?再说跟你一起经历过这些,我很幸福,我说过,生活要质量的,咱们现在所经历的不是一般人想经历就能经历的,等以后天下太平了,咱们安稳了,回忆起来,你不觉得更有滋味么?”
花继业把玄妙儿揽在怀里:“什么时候,什么事情,都能让你说成是好的,本是我有亏欠的,可是说出来却好像这些都成了好事了。”
玄妙儿捏了一下花继业的脸:“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都是幸福的。对了,那日你跟萧清尘说了什么?怎么第二天一早悄无声息的都走了?不管怎么说,人家的人情我是要领的。”
说起了萧清尘,花继业仍旧是一脸的醋意:“这些是男人的事,咱们是一家人,他的人情我会还的,不用你。”
玄妙儿撇撇嘴:“花继业,你有时候怎么那么幼稚,像个孩子。”
花继业倒是一点也不觉得丢脸:“我就这样,怎么?有别的心思?”
“我可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能?”
玄妙儿真的是被这个大醋坛子弄得没有脾气了,本想着问问他们说什么了,这家伙,一句不说:“不能,这辈子我心里都只有你,放心了。”
花继业满意地点点头:“不放心,我媳妇太好了,什么时候我都要看紧了,免得有那么多人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