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京城之后的生活并不是自己原本想的那样,处处受着人家欺负,这些年也是心里憋着气的,这次回来本以为自己又可以过上以前那种生活,又可以回来作威作福了,可是一切都变了。
首先这个家跟自己以前在的时候完全是两回事了,铺子也没了,自己的爹娘自己都懒得看一眼了,本以为自己家在镇上有个小铺面,怎么说带着珍珠回来也不算是太丢人的。
可是回来的一起都不是在自己预计的,并且自己也大概听明白一个事,那就是家里的变化都是因为玄妙儿的变化带来的,就是玄妙儿越来越本事了,但是他们家越来越不好了,不管是玄妙儿带走了家里的好运气,还是玄妙儿有意的报复他们,都是让玄梦儿恨的。
她现在看着面前的而玄妙儿,她那么的自信漂亮,玄梦儿想打打不到,骂自己也不敢了,现在肺子都要炸了,她一使劲晕过去了。
玄妙儿看着眼前的玄梦儿,真的没想到这么没有战斗力,她对着千落道:“帮我堂姐整理一下仪容,然后送出门去,我困了,去午睡了。”说完玄妙儿站起来直接进了内室了。
千落当然明白玄妙儿的意思,这玄梦儿现在衣服头发都乱了,从自己家出去难免有人说闲话,所以必须给她整立整了再送出去。
珍珠闭上眼睛,自己真的是高看了玄梦儿,本来自己就知道玄妙儿不可能那么简单的,可是玄梦儿一直说自己对她有把握,说以前的事情,自己也被她给误导了。
当然珍珠更恨自己,怎么早不病晚不病,非这个时候病了,自己回去要怎么跟夫人交代自己还不知道呢。
千落给玄梦儿头发整回了原样,然后掐人中把她掐醒了:“我们家小姐午睡了,堂小姐请回吧。”
玄梦儿这个时候睁开眼睛还是有点迷糊的,好不一会眼睛才聚光了,可是没有玄妙儿的身影了,她想发泄都找不到人了,她拿起一个杯子想要摔了出气。
千落握住了她的手腕:“堂小姐,这个杯子是千府送来了,说是皇上给千府的,堂小姐三思。”
玄梦儿哪敢再摔,把杯子小心的放在桌子上,站起来就走了,因为自己再呆一会就能气死了。
珍珠跟着玄梦儿一起出了门,两人还是回了客栈商量这个事。
进了客栈,珍珠自然是把那些房契银票都收回去了,放在自己的手里更放心一些,然后对着玄梦儿道:“玄姨娘,如果你没有别的办法,咱们就早点回京吧。”
她虽然知道这事情没成,自己回去也会受连累,但是自己还罪不至死,早点回去对家里有好处,自己是家生子,家里的荣耀关系自己的一切,她的心里是为了整个家里好的。
玄梦儿自然是不甘心的,不为了别的,就为了自己能变成平妻这个事,自己也要争取,要是这么回去,那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更没有了。
所以玄梦儿心里还是再想办法,她想了好一会站起来道:“我还有办法,咱们回河湾去。”
珍珠没有随着她:“你有什么办法你先跟我说,如果可行咱们回去,如果不可行的话,那我不能答应你。”
玄梦儿其实心里并不是很有把握的,但是她认准了一点,那就是孝字大于天:“我就不信我祖父祖母压不住玄妙儿,孝字当头,我不信玄妙儿敢违背了。”
珍珠皱着眉头:“你也不是没看见老太爷和老太太的态度,你看他们是帮着你的样子么?老太太还好说,老爷子那个态度太明显了,根本不可能,再说你们家的那个状况,我觉得没希望的,分家了,并且还有很多旧仇。”
玄梦儿也知道这些,但是自己对家里的人性还是有了解的,特别是自己的祖母,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放心,再大大不过一个孝字,而我祖母贪心,有钱能让她做任何你觉得不能的事情,而我祖父要面子,有了钱能让他找回面子,他们两只要用孝道压着我大伯家,这事就准成了。”
珍珠想了一会好像是明白玄梦儿的意思了,看来玄梦儿也不是傻子,她之前是轻敌了,并且还有一点,就是自己也希望事情成了,要不然家里真的危险了。
所以权衡利弊之后珍珠还是同意了玄梦儿的说法:“那咱们回去。”之后珍珠又道:“用不用多买些东西回去?”
玄梦儿笑着摇摇头:“不用,这些小恩惠现在不重要了,一会回去你给我一张二百两的银票,这些钱让我祖母干什么都够了。”
自己太了解那个家里了,以前的铺子也不过几十两,马氏要是能得到二百两,能在镇上卖一个小铺面了,这个诱惑正好,是马氏不能拒绝的,当然自己更了解玄老爷子要面子,要是再能在镇上买铺子,那玄老爷子完全不会拒绝的。
珍珠感觉到这次玄梦儿的做法是靠谱的,不像是之前说玄妙儿时候那种虚无的吹嘘了,所以还是决定再赌一次了:“那咱们这就回去。”
玄梦儿又交代珍珠几句:“回去你别说话,我从我祖母那先下手,我祖父有些变化,让我摸不透,但是我祖母我太了解了,昨天晚上她还问我身上多少银子呢,这个贪劲就没错。”
她其实不是真的太弱,而是之前真的太小看玄妙儿了,并且她对玄妙儿的印象一直是停留在之前,所以自己回来时候的心态就不正确,导致于乱了阵脚,但是这些年她也不是白过的,在那个狼窝里能生下一个闺女,她也不是一点脑子没有的。
珍珠这次有点相信玄梦儿了,点点头应下了,拿出来二百两银票给了玄梦儿。
玄梦儿把银票放好了,然后带着珍珠出去了,坐着马车奔着河湾村赶了回去,这次路上她没少看着外边的变化,永安镇,河湾村,真的太大的变化了,自己真的没想到这边的变化这么大,中途她忍不住的停下车问路人,这些变化的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