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隧道让人恐惧,那漫无边际深渊在一点点延伸,没有人知道到底有多深。也没有猫去怪云潇洒的无理,因为,这就是被预知的命运。
隧道还在无尽的生长着,周围依旧漆黑一片。坠落的猫猫不再尖叫,而是勇敢面对。
渐渐的,出现一点点光亮,大家仿佛看见了生的希望。那白点一点点变大,一点点变大,他们也一点点靠近这希望的曙光。
咚!一只又一只的猫从天而降。站起来的第一件事当然是环顾四周。那洁白的墙壁没有一丝污点,桌子是白的,灯是白的,椅子是白的....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白的。
“恭喜大家,你们,淘汰了!”讲台上的导师得意的说着。
“这里,是失败者的世界!我欢迎你们。”一般这时掌声会震耳欲聋。可今天却一片沉寂,没有人说话,满满的落败感和失落印在心头。
“怎么?不服气?对不起,你们在我眼中永远是失败者!”的确,现实是残酷的,他们被无情的淘汰着。说实话,大家都不服气,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失败者就是失败者,没有如果可言。
琉璃鸳的那组战队并没有因为淘汰而失落,而是安详的站在那里,个自停留在各自的世界。
这倒是勾起了讲台上导师的兴趣“喂!后面那一组,怎么啦!是因为打击太大而疯了吧。”这一挑衅并没有激起琉璃鸳他们的愤怒。他们依旧站在那里,没有动摇,更没有气愤。
见他们没反应,便收起了他那邪肆的笑意,一时间失去了挑衅的乐趣,严肃的说“失败者们,不要难过,我是个好人,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选出一组战队,那一组,就可以通过!”
选出一个?这不是让我们狗咬狗吗!自己来看戏!这如意算盘打得,哼!琉璃鸳内心满是不满,却没有表现出来。琉璃鸢准备让导师看一台“互动剧”。至于怎么演?就看琉璃鸢了。
只见琉璃鸳十分低沉的声音对自己的队员说“等一下他瞧一瞧我们的厉害!云潇洒去....”琉璃鸳详细的介绍了自己那场“互动剧”的大概剧情,大家也无一反对。
好戏,开始了!
只听轰的一声,这间小房子里所有的玻璃瓶子突然碎裂,让大家陷入一阵慌乱之中。
讲台上的导师也有一丝意外,对这突如其来的危险十分有兴趣。
琉璃鸳趁慌乱之时,催动了身上的光灵。仅是这样,没有其它的招式。
导师微微挑眉,绕有兴趣的跟琉璃鸳玩起了‘游戏’。
琉璃鸳明显是处于进攻方,她的手一挥一挡,身体灵活的多过导师相应的防守。仅是这样。
这两人就像舞台上作秀的演员。显然,他对这场舞台剧很用心。
一招一式并没有没有致命,但感觉像是用尽全力。
导师及其配合,他想看看这只微不足道的学员猫到底有什么新奇的玩意,敢来挑战自己。因此,这位导师觉得琉璃鸳十分有意思,就陪着琉璃鸳娱、乐一番。
琉璃鸳在背后比了个手势,林缘陌和其他几人相互看了看,一同点头。
林缘陌催动着体内的元气,顿时周围燃起熊熊烈火。红色的火苗颤抖着,没有一丝妥协。周围的墙壁已被红色的烈火烧焦,整间房子满是焦味,十分难闻。
导师只是轻蔑一笑,淡淡的说“雕虫小技!”
只见导师的手微微一震,顿时双手握拳。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导师的手中流动,琉璃鸳靠近着导师,感受到导师身上那强大的电流,她着实被面前的这位导师震撼到了。
林缘陌再想使出火焰,却被电流无情的震伤。鲜红的血液破口而出!
琉璃鸳顺着声音望去,看见林缘陌口中的鲜血,不禁大声喊到“林缘陌!你怎么了!”
琉璃鸳这急促的叫喊声中的担忧,那慌张,害怕,无助的感觉显而易见。林缘陌顿时感到心如刀割,他不想让琉璃鸳伤感,害怕,他不想让琉璃鸳因为自己而乱了阵脚。
但心头一时又涌上一股暖意...
随后林缘陌感觉眼前一片漆黑....见这情形,琉璃鸳立刻如离弦之箭冲到了林缘陌的身边。小心的扶起倒在地上的林缘陌。
“吵什么吵,他没事,顶多睡个半把个月。”导师无所谓的说着,语气里还有一丝不削。
琉璃鸳一听导师的话,怒发冲冠!“什么?半把个月!你怎么如此狠心!你这个**!你就不怕我到校长那儿告你吗!”琉璃鸳不顾一切的叫喊着,她觉得他面前的就是衣冠**!****不如的**!
面对这样的质问,这位导师镇定自若,没有丝毫慌张,冷静的说“告我?你怎么告我?你们故意破坏敷勒塔下的地道,万一引出妖怪,你让大家怎么办,你说我是罪人还是你是罪人呢?”
琉璃鸳没有作答,这件事的确是他们设计的,所以,她,他们,没有权利反驳。
“恭喜你们,因为这些造反的人,你们,都要淘汰。”导师用着狰狞的面孔说着。有着半丝狡猾,如同一只狐狸玩弄了对手一般的欢悦。
校长室
校长坐在办公室内,身着黑色西装,内穿白色衬衫。那圆溜溜的啤酒肚塞满了衣内。头上的头发以所剩无几。那一张冬瓜脸写满了滑溜两字。
“咚咚咚。”一阵阵敲门声打破了校长的沉思。随后抬起头,说了声“请进。”
一个黑衣男子出现在校长的视线。
“比赛进行得怎么样了。”校长没有丝毫语气的问到。
没错,这个站在门口的男子就是银凌。
黑色的帽子下遮住了他那精致的容颜。虽然身影模糊,但脸上的伤疤清晰可见,足足一分米!沧桑以写满他的脸颊。我想这个人也定是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否则,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却有着四十岁的成熟,稳重。
“还好,就是这一批学员猫有点棘手,不是那么乖!”银凌说。
“棘手?还有你办不成的事?”校长用着半信半疑的神态看着银凌,以他的实力,区区一届鼠辈怎会成了他的拦路虎?
思考了片刻,银凌再次回答“准确来说是窖迒啬有麻烦。”银凌依旧是那样,没有任何情感,只知道服从,回答。
“那个老家伙,嗯!还记得我们是同一届学生,如今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导师而已。”在校长的脸上写满了厌恶。对于校长而言,那人曾经是他的朋友,对,曾经的朋友。
思量片刻,校长再次开口“诶,那他那边怎么呀?”
“据说那些学员猫大脑休息室,把屋子都烧了!”银凌回。
校长微微勾起嘴角,笑意大增,带着一丝邪意,自言自语“你这个老家伙,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