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幺女自是遇到了心仪之人,过了门,生了子,宠爱自然是深宅里最受宠的女子,只是这是个男人都有个三妻四妾的理论,终还是没有任何人可以逃脱,这深宅的暗算终也是出现了。
先是一些小事让这幺女失去了丈夫的宠爱,再接着便是让她在这深宅里失了人心,再到最后便是不言而喻,被丈夫遗弃,下人不理,那些其他妾室们的冷嘲热讽,这幺女终还是病了,最后不愈而亡。
其实想来,这幺女在幼年时是受尽了宠爱不假,却也失去了一份坚定和一份小心,不然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用李昂的话来说便是一个痴傻之人,被儿女私情这种事情蒙蔽了双眼,这才落得如此下场,而轩辕朗的父亲却也差不多是这样,想到这不禁叹息,这诗经中的缠绵诗句,终究只是一场空话,何为一世一双人?只是空想罢了。
“怎么了?怎么还哭了?”我呆呆的看着轩辕朗,却看到他满脸担忧的看着我,我茫然的用手去擦眼睛却发现是一片水泽,我干干的笑了几声,用袖子胡乱的擦了几把,却终究也是没有再说什么。
今晚的我们都很安静,也许因为今晚是我身边的那个人的重要的人忌日,也许是因为我和那个重要的人有一些相像,在一些时候,很多事情终究是不如愿。
“你那里还有酒吗?”我拍了拍轩辕郎的肩膀,看他点头,起身去屋子里又抱出了一坛,同时也拿出了一个碗,递给了我,开了酒封。
为我倒了一杯,我看着酒水倒映着的月亮因为酒水的晃动而变得破碎,就越来越想哭,猛地灌了一口酒,也不知是不是酒的作用,眼泪不经意的流了出来。
之后的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一口一口的喝着酒,还是坐在冰凉的泥地,墙根那里,一人一坛酒,一个碗,唯一不同的是,我的酒坛小,而轩辕朗的酒坛大,两个酒坛摆在一起,却也是别样的和谐。
迷迷糊糊间我醉了,之所以我知道我醉了是因为我站起来后,一下子又跌了回去,一头撞在了墙上,但嘴却不争气的和轩辕郎作对,拼命地说着我没醉。
我怎么可能会没醉,明明头都这么晕了。
浑身无力的我依靠在轩辕郎的肩上,眼皮好沉,头好重,不听话的滚到了轩辕朗的怀里,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他说了什么,可是究竟是什么?算了,好困……
在当我清醒的时候,我却发现我躺在了床上,外面已经是天明了,头有些痛,昏昏沉沉的,早知道我就不该喝那么多,要是昨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麻烦了,希望我昨晚还有些理智。
“你起了?”轩辕朗从外面走了进来,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放在了桌上,只是那药味太重了,让我忍不住犯恶心,我果然是不怎么适合吃药那。
“恩,这药是哪里来的?你生病了?”我疑惑的看着轩辕狼,但怎么看这家伙也不想生病的样子,面色红润,脚步稳健,呼吸均匀,应该没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