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叫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们何时在下棋了,我们只是在聊天而已,不过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没看到你?”我将棋盘找了个空隙处塞了进去,将棋盒放进柜子里上层的最里面,这才拍了拍手往床上一坐,要多舒坦多舒坦。
“也没在多久,就刚刚吧,我原本想进来给你个惊喜来着,结果看见水栎儿也跟着你过来了,匆匆忙忙便躲到了房顶上,掀开了一片瓦砖看罢了。”李昂也不用我说什么,很自觉的走了进来,在我身旁也坐了下来,硬是往我这边凑,迫得我也只能一个劲的往边上躲。结果李昂直接往后一仰躺下了。
我抬头看了看屋顶,果然看到漆黑的房梁上有一片瓦砖不见了,光线透过那个方形的口子,透了进来,直插主梁上:“喂,你下来的时候怎么不给我放回去,万一要是下雨了,我这屋子岂不都给淹了?”
“不管,要弄你自己弄。”李昂抓过我一缕头发装作手里有毛笔一样在白净的纸扇上像是在比划着写什么。
“你真是的,每次都是这样,干什么事情,总是要我善后,上一次也是,打赌你输了,去怡红楼偷一个肚兜出来,结果你连点都不睬,直接就破门而入,吓坏了里面那对鸳鸯。还是我给你去圆的场。”我伸手戳着他额头,开始掀他糊涂事。
李昂用手臂将我的手拂开,用拽了一缕头发在手上,和原来那缕编花绳玩:“那你到别说,我倒是很喜欢你圆场的那句话,你说什么来着?好像是说,这位公子第一次来,不认路,跑错房间了,我这就把他带到我那里去。奥--你竟然要谋杀你的客人!”
“死一边去,客人个头。”我伸出一根手指,用力的戳着李昂的眉心,我知道如果手一直戳那里会让人有种又痒又疼的感觉,我就要欺负他,谁叫他干什么事都让我给他善后,忽然有些感慨的问他:“你要是再让我给你这么善后下去,将来你继承那个位子,怎么治理一个国家?我都开始为你担心了。”
谁知我这话刚说完,李昂就忽的一下子握住我还在他额头上未收回来的手,冲着我说道:“将来?如果将来我继承了那个位子,你去哪里?”
我?我自然是无法和他在一块,不过我可能会在其他的地方吧?
不过这话我终究是不会对他说的,只得说道:“等你将来登上那个位子,我想我应该是最为你高兴的那个人,我会一直看着你坐上那个位子的,不过说这些为时尚早,无非也只是空想想罢了,怎么,为什么突然要问我这些?”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可以,我想身边的那个位子将来会是你的!”李昂手微微收紧,握住了我的手,眼中有一种坚定的神色,包裹住了他眼中的我,让我有些手足无措,但为了避免尴尬,我也只是笑笑:“你胡说些什么,那个位子怎么会是我这一个无才无德的女子能坐上去的,如果真是这样岂不让天下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