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来的是一个麽麽,那是水芝兰的人,早我们一步提前到达琅琊都,现在她来的目的应该便是来看看我们昨晚是否行了夫妻之礼。
那麽麽进了门来,并不急着说明来意,而是恭恭敬敬的请安,说道:“二殿下,老奴是奉了陛下和芝兰贵人的旨意来询问一下,二殿下昨晚过得可好?”
“有劳嬷嬷了,当年我还在苍都的时候,麽麽就曾经照顾过我,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麽麽身体竟然是这么好。倒让我免去了不少担心。”李政韩含笑着回答道,手状似无意的背到身后,实际上却是冲我摆了摆手,让我别再担心。
我会意的点头,看着那麽麽说道:“麽麽这么早便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可需要本宫回避?”
我慢慢从里面挪出来,状似无意的将被子往身上拉了一下,露出了昨晚李政韩滴上鲜血的那个方形白锦,那麽麽看到那块方形白锦立刻笑了出来说道:“娘娘昨晚也是劳累万分,老奴怎么敢在烦劳娘娘那?老奴只是奉了上面的旨意来看看娘娘可曾安好,顺便送来陛下的一些礼品。”
那麽麽刚说完,身后便立刻走进来一两个小宫女,手上都是拖着一个装满了物件的托盘,只是这托盘上盖着红布,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东西,当让人无法得知里面的奥妙,平添了一丝神秘。
李政韩看到那些托盘,立刻笑道:“父王还真是客气了,竟然送来这些东西,我一定好好保管。”李政韩说着,上前一步,抬手轻轻捻起那红布的一角,慢慢的掀起来,但却并不露出里面的东西,接着有些无奈的说道:“诶?这红布是皇兄要求放上的吧,皇兄将那些东西盖上着红布,倒还真是像以前一样,真是孩子气的做法。”
那麽麽看着李政韩忽然笑着说道:“二殿下还说那,当年老奴是二殿下的教养麽麽,二殿下不也是这么顽皮吗?相比来说,太子殿下可是要比二殿下乖上不少那。”
“是哪,当时麽麽可是教过我和皇兄的老麽麽了,自然是知道我和皇兄哪个更乖一些,不然皇兄怎么会做太子那。”李政韩意有所指的笑着看着麽麽,半晌没有说话。
那麽麽也奇怪的很,竟听到李政韩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有些紧张,像是被说中什么心事了一般,额头冒出了些许冷汗,我看着那麽麽的样子有些奇怪,但是碍于现在的场合,不太适合自己张口,便慢慢的下了床,走到屏风后面将衣服穿上再说。
因为我人在屏风后面,对外面的事情只能听到声音,所以这事情也只能听到片面,伸手将挂在衣搭的衣服取了过来,听着那边的对话。
“二殿下说的哪里话,二殿下不也是很好的嘛,将这里治理的也很繁荣那。”那麽麽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显然就是看得出来,她是在逃避刚刚李政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