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生辰又要自己一个人默默的过了,水芝兰这个姐姐不记得,位居宰相的父亲不记得,就连我去年的时候也给忘了,我还能指望什么?
“咳咳,咳咳。”我喉咙一阵瘙痒,咳嗽了几声,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的虚弱,不只是怎么了,一直身体健壮的我,竟然在前些时候感了风寒,愣是烧了三天才退的烧。
听太医说我不便吹风,每日都要喝上几帖刺鼻味苦的药水才能好,不然以后的身体调理起来也很费事。
呵,真不明白我何时竟虚弱到这种地步,要我喝药我偏不喝,瞧瞧这盆栽,被这药水滋养的倒还真是旺盛,现在不仅叶子壮了,都快要开花了。
“姑娘,奴婢奉贵人的吩咐来送药了。”喜鹊又来给我送药了,每到这时候她都会端着药来。
我依旧是站在窗前,身子有些懒,不想扭头,就轻轻地嗯了声:“嗯,你放那吧,等一会我自会去喝。”
“姑娘快些喝了吧,还有太医说了,姑娘不要吹风,但如果姑娘闷了开一会倒也无妨,只是别太久,不然奴婢也要受罚。”
“嗯,知道了。”我摆了摆手,要她出去,她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我打开的窗户,这才行礼退了出去。
待脚步声行远,我才关上窗,走到小几上将药碗端起来,慢慢的到进盆栽里,碗里还剩几滴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屋顶上有一声轻响,轻的几乎是不仔细听就根本没有。
我将药碗放到小几上,快步跑出去,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人偷东西,却在出去的时候发现四周根本就没什么人影,静的像荒废了一样。
“请问是谁?有胆子来就没胆子出来吗?”我尽量将声音压低,用着尽量不让外边的人听到的音量轻喝了声,果然听到屋子外不远处的那里传来声石子,沙子擦地的声音,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想来那人是离开了,逃走了。
不过那人是谁?竟然大白天的出现在这深宫大院里。
我也就是冲着那个好奇的心,朝那边走过去,不过我走得极小心,就害怕那人还在那里,给我一记暗招,我可就自找苦吃了。
虽然登徒子一直在若有若无的陪我对练,但以我现在这种虚弱的身体,能发挥出一半就算不错了。
不过好在那里没什么人,我倒是松了一口气,正要离开却发现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我凑过去瞧了瞧,才发现竟然是一面不足手掌大小的铜镜。
虽说是面镜子,但却做工精良,背面的镂空雕刻难度更是很高,即便是宫中也很少见,想来应该是别人无意间掉落的,看着精子的样子,先让是个女子,或许是某个宫人吧。
我掏出帕子,将这面镜子包好,回到屋内找了个空盒子,锁好,放在高阁上这才放心。
毕竟这不是我自己的东西,等那个人发现东西丢了,再回来找时也好还她。
当天夜里,像往常一样的安静,闲来无聊,我掏出绣花的针线,对着水芝兰给我的花样子学着绣,一针一线的学着,却忽然有人闯进我的院子,听声音像是有好多人,我赶忙放下东西,跑到外面看一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