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绝境,更应该保持冷静,此时没有脉冲护罩,两脉强者的楚风,感觉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弱不禁风。
完全没有了那种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的勇气。凡人面对千军万马时候的恐惧,浮现在楚风的脸上。
冷汗挂在楚风的额头,他不断的后退,躲避着空中落下来的飞箭。
“哈哈,哈哈,楚风,没用的,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投不投降?”凉座盯着楚风,楚风为了躲避箭雨,躲避到了城墙的下面。鲜血顺着楚风手臂上,缓缓留下来。他已经许久,没有体验到这种痛苦了。
楚风背靠着城门,盯着凉座,他咬着嘴唇喊道:“凉座,我是不会投降的,城门下面,是弓箭的死角。”
楚风拎着老祖宗,老祖宗叹了口气说道:“小鬼,情况不妙啊,应该赶快止血,要不然小命不保了。”
“做梦都想不到,竟然拥有破除脉冲防御的武器,看来我还是对自己的实力,有些盲目自信了。”
“楚风,就算没有弓箭手的帮忙,你觉得一个没有防御的人,能够击败我吗?”凉座大笑着,向着楚风冲了过来。
楚风目光坚毅,身体上的脉冲,凝聚在楚风的毛笔上,楚风迎着凉座冲来,电流脉冲在楚风的手中激荡,汇聚。
楚风要用自己领悟了白练的脉冲,打破凉座的防御。楚风的毛笔,闪耀着电流,紫色的脉冲火花,打在对方的身体上。
两人的脉冲碰撞,对方黄色的脉冲护罩,并没有像楚风想的那样,被他摧古拉朽般的击碎。
“楚风,没用的,忘记告诉你了,这把三叉戟的第二个功能,那就是束甲,没有我自身百倍的力量,是打不破这防御的。可以说,在两脉强者中,没有人能够破开我的防御,你也可以称呼这为,绝对防御!”
凉座的话,无异于火上焦油,让楚风的处境更加的危险,他跟这个凉座交手,自己破不开对方的防御,而对方,却可以轻易杀死他。这是刀锋上的舞蹈,稍有不慎,性命堪忧,楚风只有提起精神来。
楚风的脑海中,想着可以逃出升天的方法,他孤身来到这座城池,本以为自己有五彩钟,可以安枕无忧的。
没想要对方也有宝物,恰巧克制楚风。楚风突然想到了这个凉座说的三叉戟的是能力,其中一个能力,便是破除防御。
想到破除防御以后,楚风的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
楚风的身体,紧紧靠在城门上。
“靠紧城门,是不是说明,你怕了呢?”凉座对着楚风嘲讽着。他身上黄色的脉冲,如同勾起了九天外的雷电,电磁脉冲在他的身上激荡着,他手中的三叉戟,仿佛撕裂了空间,打碎了空气,向着楚风刺来。
看着刺来的三叉戟,楚风手中的毛笔,向前招架。凉座又发力几分,这时候的楚风,突然的收力。
楚风高高跳了起来,凉座手中的三叉戟,刺在了城门上,这城门有着吸收脉冲防御的功效。
只是现在,这城门遇到了专门破除脉冲防御的三叉戟,三叉戟在木门上,插了一个洞。木门仿佛死了似的,放出吱呀的响声。
楚风在空中,对着凉座来了一声兽吼,强大的脉冲,震的城墙不断向下掉转头。楚风的脉冲,打在凉座的身上。完全被他的脉冲防御护罩,阻拦了下来。
“楚风没用的,你破不开我的防御的,哈哈。”凉座仍旧大笑着。
“凉座,我打的目标,不是你。”楚风的脉冲,掠过了凉座,轰击在了城门上,城门上的防御效果,被凉座的三叉戟给破除掉了。
在楚风滚滚如潮水般对面脉冲下,这大门,终于轰然一声,倒塌了。楚风如同脱困的野马,飞驰而出。
“楚风,你逃不掉的。”凉座大喊一声,追了出来。楚风身上有着多出箭伤,他根本就逃不远。
路边听着几匹战马,楚风冲过去,翻身上马,驾着宝马,没有目的奔走,楚风现在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在自己血流干的时候,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最好再遇到几个好心人,可以帮他疗伤。
野人森林那个方向,楚风是不敢去了,那个方向,肯定防守严密。
楚风奔跑的时候,他后面的凉座,也驾着一匹宝马追了上来,楚风被追入了一处森林内,楚风身上血流的太多了。
他的眼睛,仿佛睁不开了。他昏昏沉沉的,跌下了马背。身体滚到了一处树下,才算是停了下来。
凉座骑着马,赶来。他看着昏迷的楚风,笑着说道:“砍下你的人头,就可以邀功请赏了,哈哈。”
他手中的三叉戟,想楚风的脑袋划去,在这人头落地的时刻,英雄不能死。无数到七彩脉冲,浮现在凉座的身边。
让凉座吃惊的是,这些脉冲,如同空中的彩云,去将他牢牢的束缚住。远处的是瀑布云霞内。
一个美人,驾着云霞走了出来。美人一身的薄纱,脚下踩着五彩的脉冲云雾。随着她的出现,山中百兽,同时鸣叫。
她的气势,除尘而又威严。
“你是谁,为何要多管闲事?”凉座觉得,像这个女人这样的高手,不应该过问世俗中事情。
“吾乃此山中的山主,你速速离开吧。”女人让凉座离开。
“你是山主就好了,山主应该恪守本分,不应该过问我们俗世中的事情,我杀了这人,便离开。”凉座想要动手。
他身上的脉冲护罩,瞬间被女山主撕碎了。在女人的面前,他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滚!”女山主说了一个滚字,凉座手中的三叉戟,也微微颤抖,在提醒凉座,该走了。这个女人,他惹不起。
凉座不明白,这个山主,为什么要救楚风。按理说,山主应该如同草木山石心,不过问人间的事情。掌管好山中草木鸟兽的生死,就好了。
凉座转身,驾着宝马奔跑而出。他用力的抽着马屁股,他不时的回头看昏迷的楚风,他好不甘心,就这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