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萧然,刚才我都是随口瞎说的,你可千万别生玉红姐的气啊。”阮玉红满面羞愧。
“玉红姐,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再说了,刚才是我自己太鲁莽,没解释清楚,才引起了误会,你就别自责了。”萧然安慰说道。
事实上,他此刻的内心很兴奋,第一次尝试《神农本草经》记载的内功疗法,没想到取得如此强大的成效,那么严重的伤势,足足一扎长的口子,十分钟就痊愈了,简直太神了!
萧然表现得越是宽容,阮玉红就越是内疚,想到之前那左一个流氓右一个流氓的臭骂,她真是羞愧到了极点,巴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人家好心救了自己的命,自己却恩将仇报,还扔石头砸人家,“哎呀,你脑袋没事儿吧,疼不疼?快让玉红姐看看。”
“没事儿,一点皮外伤,早就不疼了。”萧然低下头,把脑袋伸到她的面前。
阮玉红嫩白的小手轻轻摸了两下,平平滑滑,没淤没肿,果然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了。不过想想也对,萧然连她滋滋冒血的伤口都能治愈,更何况只是被石头砸了一下。
“对了,你是从哪儿学的医术,好神奇,以前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阮红玉抚摸着自己光滑的玉腿,啧啧称奇。
“哦,这是我烧火的时候偶然间从柴房里找到的一本破书,看上面说的蛮有道理的,就自己瞎学了学,没想到还真挺顶用的,嘿嘿……”萧然憨笑着挠了挠头。
不是他不相信阮玉红,实在是《神农本草经》太神妙,万一要给传出去了,还不知道招来什么麻烦,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萧然还是懂的。
“从柴房里找到的一本破书?”阮玉红沉思着,什么破书能有这么神奇的能力,“我看你呀是捡到宝了,说不定几百年前你的某位祖上当过御医,专门替皇亲贵族们看病,医术高明,又不忍一身绝技断了传承,便将毕生的心血记录下来,藏在某个黑暗的角落,留待有缘人……嗯,一定是这样!”
“……”这脑洞,萧然也是醉了。
阮玉红语重心长的道:“这么神奇的医术你可得努力学习,千万不能让它再次蒙了尘。”
“嗯,我会的。”萧然岔开话题,说道:“哎,玉红姐,你怎么独自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我近期正打算引入一种市面最新的基因幼苗,所以就想着了解一下这附近的情况,顺便取点土壤样本,看适不适合发展果树种植。”阮玉红说。
“果树种植还有这份讲究?”萧然好奇。
“当然了,这里头的讲究多着呢。除了土壤,还得考虑降水、温度、肥料、受精状况……”说到这儿,女人脸蛋刷的红了,像个熟透的水蜜桃,她没好气的啐了一口,“呸哦,我跟你一个毛头孩子说这些干嘛,真是的。”
萧然撇撇嘴,不就是花粉受精吗,他又不是没学过,至于吗,又不是那个啥。
“玉红姐,我已经长大了,不是什么毛头孩子了。”
“哪里长大了,让玉红姐瞧瞧。”
“……”
两人就这么聊着,你一句我一句,很投缘,很开心,浑然不觉阮玉红还躺在萧然的怀中,娇柔的身子,软软的,弹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