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天亮了。
萧然睁开双眼,目光懵懵地盯着屋顶,一阵发呆,昨夜的梦境太真实,一幕幕犹如电影胶片般不断从他眼前闪过,美妙至极,诱惑至极!
红艳艳的盖头,婀娜玲珑的身段,肌肤莹白,香娇玉润,可惜,就是不知道长什么样子,新娘一张脸影影绰绰,仿若罩着一层朦胧的月色,任他怎么努力睁大眼也看不清楚。
“到底是谁呢?”萧然不知道。
一个鲤鱼打挺,他猛地从床上跳起,低头看着四角裤上湿漉漉的一片,萧然无奈苦笑,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男不动情,他长这么大连个恋爱也没谈过,也难怪最近总是美梦连连了。
换过干净的衣服,萧然简单对付了一口早饭,旋即来到门前的空地上,摆开架势,练起了拳脚。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好身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像甄子丹、成龙,哪一个不是日积月累,吃足了苦头,才有如今赫赫威名,萧然相信,只要坚持,终有一天他也能像李小龙一样拳震四海。
而且,他还有太上感应篇,内功加外功,齐头并进,更快更强!
呼呼呼,二十分钟……
打拳打累了,萧然就坐在门槛上,掏出《神农本草经》,仔细的看,认真的看,里面的知识宛若无穷尽,各种医术,还有病例,像是永远也学不完。
“古册记载中医治疗的三驾马车,内力治疗、药物治疗、针灸治疗。其中,内力和药物治疗,我都尝试过了,且功效显著,不知道这针灸术是不是有描述的那么神奇?”萧然沉吟。
学习针灸,首先得有一副银针才行。
摇了摇头,萧然暂时将念头抛在脑后,昨个炼药,一共出锅了两副清毒散和两副补血散,他自己尝了一副,其余的分别送给了白灵和阮玉红。
像清毒和补血,都是常用的方子,谁还没个流血咳嗽的时候,萧然就想趁着空闲,再多炼几副,留着以后备用。
说干就干,他简单准备一下,集中精神,再次投入到新一轮的炼药当中。
“清毒补血,化瘀止痛、宁神静气,好多都是经常用到的药方,哦,对了,还有灵儿姐说的养颜护肤的方子,这点药草远远不够啊,看来还得找时间进山一趟。”
药草没了,可萧然还有很多方子没炼。
化瘀的、止痛的、宁神的、养颜的,方子多了,需要的药草自然也就多了。
炼药是很费工夫的一门活计,炼着炼着,这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下午,萧然来到阮玉红的小洋楼。
“阮老爹,玉红姐,你们在吗?”他敲了敲门。
“是萧然啊,快进来。”阮老爹一副笑眯眯的神态,拉住萧然的手,热情道:“你说你来就来吧,还敲什么门,以后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家,抽空了老爹再给你配一把大门的钥匙……”
“……”
萧然无语,这老头还真把他当成女婿培养了,还给配把钥匙,不过仔细回想一下,别说,昨天梦里的新娘子还倒真跟阮玉红有着七八分相像呢,妖娆的身姿,粉致光滑的美腿……
“呸呸,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呀。”萧然急忙收神,道:“老爹,我是来看看玉红姐的身子有没有好点。”
“好,好多了!萧然,你给我的药末末到底是什么东西,玉红喝完后,整个人都不同了,面色粉润,白里透红,气色顿时好了一大截!”阮老爹满脸惊奇,之前听阮玉红说萧然医术怎么怎么好,他还不信,这次亲眼见到,简直匪夷所思,神奇的很。
药末末自然就是补血散了。
“老爹,那是我配的一种补血的药,专门给失血过多的人服用的,可以快速补充血气。”萧然说道。
“好好好。”阮老爹笑的眼睛都弯了,盯着萧然,是越看越顺眼,不仅人长的帅气,医术还好,他端着大烟杆,吧嗒吧嗒抽了两口,“哎,这玉红干什么呢,怎么还不下来,玉红,快点下来啊,萧然来看你了,玉红……”
“老爹,不用喊了,我就是顺道过来看看,知道玉红姐没事就好。”萧然大囧。
“那怎么能行,你是玉红的大恩人,也是我们阮家的大恩人,必须好好招待!玉红,磨蹭什么,快点下来,玉红……”
“来啦来啦,喊什么喊,催命呢!”阮玉红穿着一身背带裤,慢腾腾下楼了。
“我说你这妮子,怎么也不好好打扮打扮,你看你穿的什么呀都是,邋里邋遢。”阮老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打扮什么,萧然又不是外人。”阮玉红没好气的道:“老头你今天怎么了,有点反常,是不是吃错药了?”
“行行行,我吃错药了,你们俩聊,老头子出去了。”阮老爹甩甩手,临走的时候还冲萧然眨巴眨巴眼,看的萧然相当无语。
“老头,你去哪儿,哎……”阮玉红叫了两声叫不应。
阮老爹走了,院子里就剩下萧然和阮玉红了。
原本,就算是跟阮玉红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萧然也没有什么,他一直是把阮玉红当姐姐看的,不过经阮老爹这么一闹,他反而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老头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神经兮兮的,小然,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阮玉红皱眉问。
“没、没说什么。”萧然含糊一声,他总不能说,其实你老爹是想撮合咱俩,让我泡你吧,“玉红姐,昨天你……”
话刚脱口,萧然就后悔了,这不是故意揭人伤疤吗?
“没事儿,都过去了。”阮玉红撩了撩额前凌乱的发丝,“对了小然,谢谢你的药,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浑身也有力气了。”
相比昨天,她的气色是好了很多,脸蛋红扑扑,莹润雪白有光泽,眼睛也不肿了,大大的,一眨一眨,好像天空的星星一般。
萧然觉得她撩头发的姿势好美,好迷人。
“噢,玉红姐,我上午的时候又炼了几副药,你再多吃一副,身子就能彻底康复了。”萧然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包补血散。
“小然,这药一定很贵吧,多少钱,我拿给你。”在阮玉红看来,这一小包药末末肯定贵的很。
平时在医院抓药,随随便便就是几十块甚至几百块,而且吃了还不一定见效,萧然这一包药末末下去,立竿见影,比人参燕窝还顶用,搁在医院,少说也得好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