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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汪老真会开玩笑,您若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吩咐就是了,完全不必客气。”丁丰笑道。
汪德成点了点头,对丁丰的态度很满意,后者没有持才自傲,让他很欣慰。
他说道:“其实是这么回事,是郭市长的夫人莫名其妙的得了一种怪病,多方求医都不能治愈,后来,后来就找到了我……”
丁丰不动声色的听着,虽然汪德成在一些关键地方闪烁其词,但他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实际上,就是中广市的现任父母官大人——郭明夫郭市长的太太得了精神病,在本市没瞧好,然后送到了帝都,请帝都的那位出手。
谁能想,这位郭太太的病症似乎很麻烦,帝都的那位只看了一眼,就拒绝为其治疗。说白了,那位名声显赫,威震整个帝国的医术高手其实就是治不好郭太太的病,怕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所以干脆就不出手,装高深。
这件事后来让汪德成知道了,很是恼火,需知医者父母心,哪有见死不救的?帝都那位,空有其名,一点医者仁心都没有,实属欺世盗名之辈。
汪德成的这种想法本来憋在心里也无所谓,没人会知道。可问题就出在,这老头儿实在是个天不怕地不怕,还心直口快的主儿。他竟然是在帝都的学术研讨会期间,对着一些来参加会议的同行们说出了这样的话。
没出所料,汪德成的言语很快就传到了帝都那位的耳中,引起后者的强烈回应。
“我治不好的病,全帝国就没人能治的好,话放在这里,不信你试试。”这是在帝都那位的原话,霸气十足,十分自负。
汪德成不甘示弱,也传出了声音:“试就试,还怕了不成?我敢治,总比你躲在那里不敢出手要强。”
于是乎,这两个医学界的明星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打起了口仗,直到最后,两人更是约下了堵注——若汪德成能治好郭太太的病,帝都那位就注销了自己的行医资格证,从此绝不以医者身份示人。若反之,汪德成也要照办。
“这赌注,好像很重啊!”丁丰惊叹,这是势必要将对方赶出医学界吗?
这两人到底是有什么仇什么怨,才值得这样去做?
“其实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汪德成看出丁丰的心思,说道:“到了我们这种地位,什么行医资格证,那只是一张废纸而已。而且,所谓的退出医学界、不以医者身份示人这两点更是笑话,医学界有几个不认识我们两个的?哪还需要自己拿出身份来示人啊。”
“说到底,就是一个面子而已,谁输了,谁面上就无光,毕竟都说下了大话,夸出了海口。”汪德成补充完,神色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想来,是这老头子有点后悔了,因为从情况来看,那个什么郭太太的病显然难倒了这位医学界的泰斗人物。
“哎!”汪德成一声叹息,继续说道:“你可能猜到了结果,没错,我本来就不是专攻精神科领域的,所以就请了我的好友谢贵来帮忙,他在精神科领域可是很有造诣的,可没料想,在面对郭太太的病症时,也是一筹莫展,毫无办法。”
谢贵,就是在十六中的时候和汪德成一起的那个谢老的大名,这个丁丰自然已经知道。
丁丰笑道:“看来帝都那位先生还真是精明,看不好的病就直接不看,这样就可以保持自己的威望了。”
“就是这样的,那老家伙虚伪的很,欺世盗名之辈,老头子最看不起这样的人。”汪德成不屑。
“怎么样,老同学,要不要去试试,说不定你能有办法呢,就像上次给黄老师治病那样。”欧阳光在一边搭话。
求人这种事,当然是他这个做学生的开口比较合适,更何况丁丰是他的老同学,多少还是有点情面的。
汪德成也面带期待,希望能再次在丁丰这里看到奇迹,以证明自己的判断没错,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拥有了不得的医术。
“虚伪的人肯定是惹人讨厌的。”丁丰先是笑着说了一句,然后顿了顿,又面露难色的说道:“只是我上次能看好恩师的病,完全是歪打正着,并没什么了不起的,怕是也会对那位郭太太的病束手无策啊。”
这并不是谦虚,因为丁丰没有把握能用精神力治疗所有的精神病,或许就有那么一些古怪的不得了的精神创伤连精神力都无法修复的也说不定。
到时候,岂不是要害的这位汪老又处于尴尬境地?
再一个,丁丰对中广市的这位父母官实在是没什么好感,虽然没听到其负面新闻,但最起码一点,后者在中广这么多年,并没有让丁家坪人的生活得到改变。
这就是作为父母官的失职!
汪德成当然不知道丁丰心里在想什么,看到后者的神情,他鼓励道:“不去试试有怎能知道?而且,你这不是要给村里修路吗?若是你能把市长夫人的病给瞧好了,说不定到时候就给你关照一下,宽敞大道修到你家门口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丁丰闻言,心中一动,这还真是个让他无法拒绝的诱、惑啊,汪德成不愧是老来精,竟然一语就道出了这么诱人的汇报。
要知道,就算加上洛元的五百万,丁丰手上也不过区区六百来万,听起来很多,但用到修路这种工程上面去,恐怕还有不小的出入。
然而,若是有市长的关照,随便给市政部门下个文件啥的,说不定村里修路的费用就完全不用操心了。
“怎么样?”汪德成看着陷入沉思的丁丰,笑眯眯的问道,他很有把握,这个回报对于眼前的年轻人来说绝对拥有巨大的期待值。
“那就试试吧。”丁丰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这个回报很丰厚,他不得不认真考虑。
汪德成闻言大喜,他开始还在担心,一般的民间奇人脾气都有点古怪,若这丁丰也是这样,倒还真有点麻烦,要不然他也不会抛出这么诱人的条件出来。
“那现在就随我进城?”汪德成起身说道。
丁丰扫了一眼还在拼命干活的混混们,然后说道:“这恐怕不行,我若不在这里,这些混蛋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这样啊。”汪德成为难起来,说道:“郭市长那边可是为了这事寝食难安呢,连工作都做不好,根本就没心思了。”
“他既然这么心急,就让他把他老婆带这儿来吧,呵呵!”丁丰没所谓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