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果果:“嗯,好,我告诉你!不过你刚问我那么多问题,我都如实回答了,作为公平,我先问你几个问题成不?”
李韬:“呃,好,你问吧!”
伟果果:“你为什么喜欢穿内裤?”
李韬:“靠!你这是什么话!谁是因为喜欢穿内裤才穿啊!”
伟果果:“那你为什么经常穿?”
李韬:“我晕!不穿不行!不习惯!”
伟果果:“为什么?”
李韬:“好吧!你狠!你自己猜!”
伟果果:“难道你小鸟没长毛?”
李韬:“我擦!你才小鸟不长毛呢!”
伟果果:“那是因为你小鸟怕冷?”
李韬:“我杀了你!你冬天不尿尿啊!”
伟果果:“那是你小鸟不好看?或是小鸟有什么缺陷?”
李韬:“没缺陷!但谁那玩意儿好看?”
伟果果:“没关系的,人丑鸟不丑,鸟丑毛不丑,毛丑用飘柔……”
李韬:“我靠!怎么越说越离谱?”
伟果果:“好吧!不跑题,继续问你,你穿内裤难道是为了吸引异性?”
李韬:“去你的!谁吸引女生靠内裤啊!”
伟果果:“那我猜不出来你为什么要穿内裤了……”
李韬:“你……”
伟果果:“你干嘛不说话?”
李韬:“我在想你刚问问题时学我说话!”
伟果果:“好吧,我承认我是学你了。作为公平,要不我们玩个游戏,你学我说话,学不出来就给我10块钱。”
李韬:“唔,好,学出来你给我10块。”
伟果果:“成交!我们开始了!”
李韬:“嗯,好的!”
伟果果:“方伟真帅!”
李韬:“方伟真帅!”
伟果果:“唔,你赢了,我给你10块,还玩不?”
李韬:“哈哈,当然玩,不玩是傻子!”
伟果果:“要不改赌20吧!”
李韬:“唔,也行!”
伟果果:“好,现在开始哦!”
李韬:“嗯,好的,你开始吧!”
一分钟后,我得到了20块钱。李韬也暗道我卑鄙,其实我哪里卑鄙了?我不过是来了一段Bbox罢了,我怎么知道他不会?
呵呵,好吧,不逗大家了,其实是有原因的,这得细细说来……
第一顶白帽子是我初二时,傍晚在步行街闲逛发现的。当时我头发留得有点长,且天生爆炸头,发型仿佛日本人气漫画《七龙珠》中的超级赛亚人。所以,为了不被人当外星人给逮住,我忍痛割爱,用3碗牛肉拉面的价钱18元买了她。
为了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和胃部,当晚我就戴着她绕了贵池大半条街,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
时间仿佛潺潺的溪水般往后流淌,自我买了她后,只有每次剪短头发的一个星期内才想起她的存在,从而把她戴在脑袋上。
好似当时,她只是我遮羞的一个工具罢了,现在回想起,还真有点内疚。尽管她只是顶帽子,但时间长了,我对她也沉积了深厚的感情,这点可以从我至今还一直戴着她看出。我数着手指头算算看,已经,有5年了。
5年里,有多少熟悉或陌生的过客在我的生命中匆匆掠过,没有留下半分怀念的意义。可是她,却始终陪伴着我的脑袋,提醒着我:“脑袋,不论你是否正春风得意,亦或是秋风不得意。都得记住,你是金子,迟早都会闪光的!”
说起白色,我还有条白色裤带,那还是初一时,我在地摊上砍价8块钱买的。她也陪我度过6个春夏秋冬,就算到了现在,也一直是不离不弃相濡以沫。
喜新厌旧是男人遗传了千万年的‘优良传统’,而且,其显性基因AA根据经过生物学家“大耳闻”的《物种起源》适者生存一说,应该是愈来愈强大的。所以,伟果果也曾抛弃过她,换了条不菲的牛皮裤带--冷落了原配,恋上了偏房。
但事实证明,小三总是不长久的。那条牛皮经看不经用,架不住我多动症的摧残,最后,横尸当场。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想起了先前那位白色的她……
虽然她除了长得白之外也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可是,她简单朴实,善解人意,不抱怨,不娇气的品质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见风驶舵的社会里显得是那么地高尚,那么地纯洁!
直到此时,我才体会到她的好,她的真。
我也下定决心,无论她是否最终会经不住岁月的蹉跎而香消玉损,我都不会再将其抛弃。
我知道,她头部的铁皮经常被我的汗水打湿而氧化生锈,我第二天就用砂纸把她打磨地光亮如新。她白色的身躯也常常染上什么不知名的色彩,而我,也会及时地用洗涤液将其刷得干干净净。
我还记得,她的身体上本是有着‘YoungAndBeautiful’的英文字样。但实践证明,‘年轻和漂亮’总是经不住时间的考验。最终,它们从裤带身上脱落,不知沦落到什么地方去了。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And’,独占那一片空地。
我不忍观其孤独一世,于是用不太擅长的针线活替其左右各添了一个Love和Forever。希望,‘爱’和‘永远’,真的可以伴随她爱到永远……
我不清楚,有人养狗狗,是因为他们从中得到了忠诚和不弃的的感动是么?
而我却认为,那些一路陪我走来的死物却才是真正与我有感情的生物。
一只狗,如果你不定时给它喂食,恐怕三天就离家出走了。而她们,我的最爱,却能很温柔地包容我的过失和冷淡,这难道就不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忠诚和无悔么?我除了花点钱买她们回来,给过她们什么?
念及此处,我想,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那些在我们生命中无怨无悔为我们奉献的可爱人儿,比如: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他们供我吃穿,供我上学,而不求任何回报。我又为他们做过什么?时常不听话,有时还与他们顶嘴斗气……
他们在我住校期间经常来看我,亦或是打来关怀的电话嘘寒问暖……
而我,又何时关心过他们?
我真的就那么舍不得那几块钱的长途话费为他们送入一个充满孝心的祝福么?
我就那么忙而没时间与他们悉心交流么?
我就真的那么经济拮据有钱去乱花而没钱为他们买件新衣服么?
我就真的那么、那么,我说不出了。
不如送去一个温暖的电话,告诉他们,我很好,你们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操劳……
10分钟后,挂完电话。原来,这本是很简单的事罢了。
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何喜欢白色,因为纯洁而美好……
又是一日,天气晴朗,野花飘香,本是个约姑娘们踏春的好日子。但上午有课,只好硬着头皮去听课。前两堂是英语,后两堂是高数。通过预习,我已知道,高数这章将要讲什么‘二重求导’和‘三重求导’,搞得跟发射导弹般复杂繁琐,上次朝鲜火箭掉下来就算了,我真担心导弹又掉下来。
英语课更是令人瞠目结舌,英语老师叫聂强,人如其名,他上课便如八国联军侵华时期的‘列强’一般,随心所欲。他先是把课文读一遍,然后再找同学读一遍,然后就宣布同学们开始自习了。还好他不是教土木工程的,不然这年头房子白送我都不敢要。
英语老师上课态度纯属打酱油,而且造诣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自己讲课有误便赶紧来一大堆我们听都没听过的英语来搪塞,我感慨你倒是翻译什么意思啊?众学生也是有口难言,心里暗骂了其无数遍FUCKYOU。
上课本就痛苦,而强迫自己痛苦更是痛苦中的痛苦。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后,我还是决定翘课。翘课不是为了一开始提到的踏春,而是去食堂。
有人说五官和五脏六腑是相连的,一开始我本不信,现在算是信了--耳朵和眼睛里灌输了几十斤重的英文单词,不料肚子却开始咕咕叫。难怪古语云:求知若渴,这里更是‘求知若饿’。
这会儿第二堂课刚下课,9点半左右,校园里到处是神色凝重、脚步匆忙的学生,不知情者还以为其老婆在医院生孩子。
除了和我有同一想法去食堂吃午饭的同胞外,还有的刚吃完早饭从食堂出来。一位女同学健步如飞地奔向前方教学楼,只见其一手拿着未啃完的面包,另一手里拿着一本大学物理。正好应了这么一句话,知识让人类拥有面包。
看着其远去的高雅背影,我不由摘下帽子,产生一股敬佩之情。暗道,身材不错……
还有的学生刚起床,早饭没吃,更谈不上午饭了。一男生目光呆滞,神情颓废,头发乱如伊拉克战争时期的萨达姆,更如未卸妆的金毛狮王谢逊。
还有一眼镜女生,想必是熬夜甚久,早晨匆匆起床洗漱,来不及梳妆打扮,充分体现了当代大学生‘朴素做人’的品质。不过这会儿精神不佳,虽未化妆,但黑眼圈重的彷如巴黎时装周模特画的眼影,我感慨中国时尚界的未来将是一片光明。
一路上所见奇异物种不断,我猜想铜陵学院莫不是遭受了前段时间日本核电站泄露的影响导致物种变异?
到了食堂,我看着琳琅满目的菜食犹豫不定,对打饭的阿姨说:“给我来份3毛的饭……”
没想到话未说完,旁边一位个头刚到我肩膀的小丫头底气十足地喊道:“阿姨,来份5毛的饭!”
我大吃一惊,心道:这姑娘真是条汉子!
怎么说伟果果也不能给爷们儿丢脸啊!于是我气沉丹田,对打饭窗口喊道:“阿姨!给我来份6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