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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可记否?斜阳挥洒我么并肩而行。

可记否?大汗淋漓我们拼搏球场。

可记否?嬉笑打闹我们忘却烦恼。

当时间飞逝,当我们在回忆往事,一切如印,铭记在心。朋友们,让我们珍惜现在,忘掉将来,当青春不在,当年华逝去,你我心中依旧存在那份曾经……

在我的高中记忆中,最大的爱好便是看小说,因为住校生活虽然自在,但却异常单调,如果你也是,那握手,如果你不是,那恭喜!

高一时,我是用mp3看的,除了字小,最大的麻烦就是不能存书签。我每次看时都得重新一页一页去翻,浪费时间不说,等我翻到了,mp3已经没电了。

还好伟果果头脑聪明,最后想到个法子。我在超市花5毛钱买了个小夹子,夹在mp3的翻页键上,省去我拿手去摁的痛苦。效果可观,但唯一的麻烦是我得在心里默数计时,到了一定时间就得取下夹子,免得翻页过了头还得往回翻。

久而久之,我也培养了读秒超准的本领,一般到了上下课的时间,我都不用看表。

说到不用看表而知道时间,伟果果还有另一个在高三时独创的过人本领--看人点数!

大家知道,高三的生活是异常劳累的,这点,从早读每过一分钟就准时有一个人倒在课桌上可以看出。

我们当时是7点准时上早读,而我又因为上课就打瞌睡选了个倒数第一排的座位。此座位得天独厚,能够很清晰、很了然、很明确地观察到个个角落的动态或是睡态。

打个比方,如果此时共倒下10个人,那么,我想都不用想,此时为七点十分,如果是20个人倒下,那么必然为七点二十……

以此类推,相当精确,这是我做过百十次的反复有机推算得来的知识成果,乃伟果果版权所有,翻版必究。

好了,判断时间而不看表这个本领就说到这里,继续说看小说这个爱好。

我看的第一本小说叫作《诛仙》,作者是台湾作家萧鼎,相信大部分同学都看过。文中的文笔、情节、人物、背景都是绝佳。

只记得我晚上不用睡觉、下课生龙活虎、上课睡若死尸的一身特种兵本领就是在当时练就的。而且没有黑眼圈,没有鱼尾纹,没有青春痘,没有老年斑。咳咳,扯远了,但不可不谓之一绝!

除了《诛仙》,我高中三年看过的小说随便用脚趾头算算都不下百余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后来,长篇小说实在是看得多了,就懒得看了,现在看得多的是短篇小说,以韩寒的小说居多,郭敬明的也看过不少。

这里有个矛盾,往往喜欢看韩寒的人会没来由对郭小四产生一种反感,因为韩寒写实,而郭敬明写虚。

好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也不喜欢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因为别人又听不到……

除了小说,我还喜欢诗词,这一切的起因,只因为一个女生。

当时是伟果果高二生日那天,也就是2010年的5月20日,那个女生送了我一本书,名字就叫做《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是本有关诗词鉴赏的作品,还是情诗的鉴赏。

送者无心,收者有意。

如果我告诉你那女生叫陈圆,我相信你什么都明白了……

记得那个晚自习,我郑重地翻开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本书--《人生若只如初见》。

在那一刻,黑板前叽叽喳喳讲习题的老师、书桌后偷偷摸摸玩手机的同学、窗户外鬼鬼祟祟捉迷藏的班主任,直接被潇潇洒洒钻研书的伟果果给全部无视掉。

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我和那一本书,其他的,神马都是浮云。

我当晚看那本《人生若只如初见》一直从自习课开始7点直接看到放学10点。最后,直到教室的日光灯关了,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从未持续坐过45分钟的课桌椅。

感情方面的事,每次谈起便在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还是说其他的吧……

有天晚自习,我跑到办公室对班主任柯老妖说:“老师,我想坐最后一排。”他不解道:“为什么?别人都想往前换,你倒好,往后跑?”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向来直言不讳,我是这么说的:“有些老师上课水平太差,跟催眠曲似的。老师您别怪我说话直接,我是真想睡。但考虑到坐前排给老师印象不好,再说别的同学看见了也想睡,所以我打算坐后面睡。”

这点确实不假,之前和我同桌的成绩都在班级前20名左右。但他们看见我上课不听课玩手机睡觉,于是也跟着不想学习。结果我成绩没变化,对方都降了一个档次……

柯老妖说:“方伟你还真敢讲!有本事期末考进前十名就给你换,考不进手机都给你没收!”

于是,为了上课睡觉舒服点,更怕手机被收。期末考试前伟果果努力了一把,如愿以偿地坐在了最后一排,班主任也无话可说。

到了高三,同学们都开始最后的冲刺复习,课程几乎上完。老师上课也无非是讲些习题,听不听都无所谓,倒不如找个清静的座位自习,偶尔还能睡睡觉。再加上同学们困意的叠加,这时,最后一排的风水宝地显得格外抢手。

一时间,班上出现了这么一个现象,成绩好的同学选位子时大都到后面来坐,成绩不好的孩子们座位被抢,欲哭无泪,只好去前排听课受罪。这我管不着,因为当时伟果果已经很困了……

又过了数月,离高考还有100天。

夏日的酷暑消磨着每一个住校男生的心理防线,女生们穿上性感的吊带衫以及惹人喷鼻血的超短裤,露出的雪白大腿或者黑色丝袜令众男生目不暇接。

男同胞们只可恨自己没二郎神的构造,近视的同学纷纷感慨保护视力重要性,不约而同戴上了只在期末考试时发挥作用的眼镜。

此情此景,我不由感叹,如果不是高考,人生真的很好,关键前面那女生身材很好……

女生们穿着各色各样的漂亮衣着,在校园里独领风骚,目的当然是给男生看。而男生最想看的,往往是不穿衣服的。

又这么过了十几天,夏日更加炎热,校门口的狗狗们恨不得把整条舌头都吐出来。可能是老天怜悯众生,以一记响彻云霄的雷鸣震撼了每一位上课睡觉的同学。

雷声过后,第一滴雨降临在值班门卫久逢甘露的脑门儿上。接着,成千上万的脑门儿免不了同甘共苦,尽皆进行了一次大自然的洗礼。不少同学也同时驱除了洗头未清净的海飞丝……

雨点的降临使池州的空气增添了一丝湿意,令路上的行人也仿佛增添了一丝诗意。伟果果化身诗人,分分钟就作诗一首。

《夏日雨》

狂风猎猎迎面吹,惊云四起叶纷飞。

最喜炎夏滂沱雨,涮人筋骨洗清髓。

我作完此诗本想修改润色一番,但忽然想到衣服还没收,便将成为诗人的想法抛诸脑后。趁下课的工夫,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回寝室。发现衣架上衣服没湿,而我身上的衣服却湿了。

古语有云:“有得必有失!”--果然必有湿!

五月的雨仿佛失恋时女人的泪,虽然珍贵,但流多了也会让男人感到厌倦。大雨伴随着狂风的呼啸,以接近水平线的夹角湿透了我的全身。

夏日的风沉寂了数天,在这一刻尽情发泄,雨伞摇摆不定,我索性收起。直接在雨中潇洒地漫步。

回到教室,雨水让我的体重增加了数斤。由于我的座位在最后一排,所以我脱下球鞋,晾在座位一旁,赤脚也没人在意,只有同桌可以看见。

随着上课铃声响起,我看了眼贴在书桌上的课程表,这堂是生物,老师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上课时,我身上的衣物由于雨水的作用紧贴肌肤,难受无比。于是我对右边的曹灵杰说:“脱裤子你介不介意?”

他说:“脱谁的裤子?脱我的可不行!”

我说:“说啥呢!我脱我自己的,衣服湿了。”

他以为我开玩笑,于是说:“行,不介意。”

随后我又问左边的钱立志,他也表示不介意。

我得到俩人的支持勇气大增,三秒钟后,下面只剩一条三角裤。顿时感觉全身凉快无比,我的小弟弟更是如此。

俩人见状赶紧捂住嘴巴发疯似的笑,看他们那抽筋的样,我说:“你俩混蛋笑小声点,让老师看见我就完了!”

话音未落,生物老师果然叫了我名字,我心想:“真完了!不会让我上黑板吧?那我在高考前就彻底出名了!”

还好有惊无险,他只让我回答植物细胞的细胞器有哪些,我努力使面部表情镇静自若,好在有课桌上堆成山的书本遮掩,我顺利光着大腿答完题。

坐下后,我顿时感觉在鬼门关走一遭的感受,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会儿赫然发现旁边俩人整张脸都笑变了形。

事后我只有一个感受,很刺激。更刺激的是,听人说,那堂课窗外好像有校领导检查卫生……

现在想起来,回味无穷,毕竟,穿着三角裤上课的经历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体验到的。通过这件小事--当然,仅仅我个人觉得是小事,不信你试一次。

写到这里,相信大家也对我的性格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在当时看来,这是种随意到无所畏惧的心理,可能,是我骨子里的那种‘独特’导致的吧。

我尤其不爱从众,从众便是随大流,看见别人干嘛你就干嘛。如果年轻时都是这样,我可以很肯定地说:“你的人生,太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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