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旭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侧,然后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无耻地道:“你什么也不穿最好看!”,顿了顿,他低头狐疑地看着她:“你要出去?去哪?”
娉婷瞪了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来:“长兴候府,芊芊办了个茶话会,邀请我和依人去玩呢!”
“你相公怎么不知道?”轩辕旭立刻降下身子,悬在她身体上方,黑眸微眯,长长的睫毛铺撒下来,让人不知道他想什么。
“前几天不是同你提过了?”娉婷连忙抻手推推他,催促道:“你不是要出去嘛,再不出去要误了时辰了。”
轩辕旭立刻将两手拿开,覆下强健的身躯,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沉着声音道:“胆子越来越肥了,居然敢赶自己的夫君?”他嘴上说着狠话,眼睛却是像是粘在了她脸上似的,舍不得挪开半寸。她的两颊鲜润如桃花,灵动的眸子湿漉漉地,欲说还休,红唇鲜润莹泽,尖尖的下巴微微抬着,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动人。被子掩住她完美的娇躯,他心里某种欲望压制不住,蠢蠢欲动。
娉婷却是不怕他,见他那副纸老虎样,想到他再不走肯定是要迟到的,遂吃吃笑了两声,大着胆子虎口拔牙:“就赶你,怎么着?你……”她的话没说完,却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他,他怎么又?
“嗯!说啊,你什么?接着说!嗯!”轩辕旭亮起雪白的森森牙齿,不怀好意的将身子隔着被子抵着她蹭了两下,成功地让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张着红唇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不敢与他对视,侧过脸,连忙吱吱唔唔地道:“快走啦,再不走你要迟到了。”她这一侧头,将雪白的玉颈落入他的眼中,他立刻如影随形,毫不客气的吮了上去,人也顺势脱鞋上床。
娉婷苦着脸推开他的头,偷偷睨着他的表情,不想与他眼神撞在一起,慌忙避开。仅这一眼也能看到他脸上渐渐有些晕红了,眼波也流转荡漾起来。明明平日里他的眼神是锐利或者精光湛湛的,一到这种时候他的眼睛就乱放电,邪魅勾人。
“爷忙完了在去。”轩辕旭若无其事的道,满意地看着她玉颈上的那新鲜出炉的红花,心里有些变态的满足感,忍不住又想凑上去吮一朵。
他说的云淡风轻,对娉婷来说却不亚于晴天霹雳,她立刻转过头来,义正言辞:“这样不好吧,相公,你不做出表率,别人纷纷效仿,这成何体统?”
“爷就是体统!”话音未落,他的唇也随之堵上了她的红唇。
娉婷抗拒着不张开嘴唇,也拉紧了身上覆着的被子,不让他进来。昨天他弄到多晚才睡,她身子还没恢复过来,这会还疼着,这会又要来,以前他即便是这样也多半是她睡了回笼觉起床了,吃过饭了。再说今天她还要去赴韩芊芊的茶话会呢!等他尽了兴她哪还有力气去?
“乖,娉儿,唔!”轩辕旭含着她软嫩的下唇,不停吮着,一遍一遍的低声含糊的叫着:“娉儿,乖。”他一边这样一边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他胸膛上,顺势往下而去。
她的手一靠近,他的呼吸顿时就急促起来,将她的手紧紧按在那里,望着她的黑眸里带着委屈和央求:“宝贝,很快就好,你就可怜可怜你夫君吧!”
娉婷心里有些害怕他的张狂,手底下的火热巨物让她心里恐惧之中却又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他温柔深情的眼神让她心里一软,于是身体也一软。她小声的说道:“那你要轻点,也要快点。”
“自然。”轩辕旭笑着以指轻轻一划娉婷的唇角,如听佛旨纶音一般,点头如捣蒜,三下五除二将穿好没多久的衣裳扒下来,伸手拉下帐幔,飞快的钻到被子里。
这次他很温柔,极有耐心的吻着她,可能心里亦知道她昨晚被折腾的身体还没恢复好,所有的动作都带着几分温柔和缠绵缱绻之意。娉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次应该会好过点吧!
不一会,外屋等着侍候爷上朝的丫头和外面等着的侍卫便听到世子妃小小的祈求声:“你,你说轻轻的?”
然后便是世子喘息忍耐的声音:“我尽量!”估计忍得很痛苦,声音都是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屋内的娉婷低声央求:“相公,你慢慢的,好不好?”
这会轩辕旭哪里还忍的住,像火山爆发一样放手征战起来,嘴里胡乱应着:“好!嗯!”那种温暖润泽让他像找到了生命的归宿之地,那种完美的嵌入和契合,让他感觉太美妙了,也让他兴奋无比。
“你,你坏死了!”娉婷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能迎凑着他,娇声哼吟,眼睛里的晶莹的水光又要溢出来了,整个人媚的让人销魂蚀骨。
不论是她婉转莺啼的娇哼声,还是她美到极致的娇躯都让轩辕旭感到全身血脉贲起,醉仙欲死。
不一会,娉婷便哀哀哭了起来,一边求饶,一边迷迷糊糊的只管乱叫着爷、相公、夫君,只看哪个管用些,好让他快点结束。
娉婷坐在韩芊芊的漱玉亭里喝茶时,太阳已老高了。
沈依人去王府里接了她一块来的,这时托腮瞅着她直叹气:“啧啧!看来你的王妃婆婆不错,没要你日日去立规矩。”
娉婷有些心虚喝了一口茶,微微垂下头,一脸娇羞和愧疚,小声地嗫嚅道:“本来是要的,我也坚持去了几天,可是王爷公公不许,说这样让他们不自在,便……”其实她也知道王妃并没有那么好说话,一定是夫君从中在斡旋。现在他们跟独门独院过日子没什么两样,吃食也是青玉轩的小厨房在做。
“你还真好命啊!你公公真是不错!”沈依人摸着她的下巴窝窝,不无羡慕地说道。
娉婷莞尔一笑,这公公不要老盯着她肚子看就更好了。“你未来的婆婆也不错啊,把你当亲生闺女一样疼。”
“呀!两天不打,上房揭瓦,哪壶不开你提哪壶!”沈依人揪了亭子边的一片小绿叶丢她。卢夫人的确是疼她,特别是听她不知爹娘在哪更是疼她入骨,可是卢夫人不逼她做媳妇儿她会更喜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