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了?陈小姐….”五十多岁的赵医生诧异道。
陈小雅很是犹豫,毕竟那是自己的母亲。此刻,邢飞低头对着陈小雅的耳边道:“陈老师,别担心,我有办法,相信我。”
“小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赵医生冷冷道。眼看着陈小雅就要同意了,突然那冒出来的死胖子,这样赵医生很火大。
“哈?老子就要管,你不爽啊!”邢飞乐了,心想这糟老头可真特么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你…..”赵医生为之气结,一个死胖子也敢这么嚣张,偏偏又是在医院,自己又不能发火。“陈小姐,你可要想仔细了,那可是你母亲。”赵医生冷冷道。
不知怎么,陈小雅听到邢飞的那一句别担心,就觉得特别温暖,此刻,她多么希望有一个人可以依靠,多么希望有一个人可以为她分忧。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遇到这样的事,自己忙前忙后的,早已身心疲惫了。而邢飞的出现,让她看到了一丝曙光。想到邢飞之前一脚定住林立群的车,应该不是鲁莽之人。
是谁,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
又是谁,在你最无助的时候,给你温暖?
“我们不看了,马上给我们办出院手续吧。”陈小雅下意识的说道。
“嗯?你说什么,陈小姐?”赵医生愣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陈小雅是一个非常孝顺的人。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赶紧办出院手续。”邢飞一点好脸色没给这个糟老头。
“你….好。”赵医生很是憋屈道。
出了医院,陈小雅决定带着母亲回到住处,邢飞拦了一辆车,车子在街道上飞奔而过,经过大半个小时,终于到了陈小雅的出租屋。
邢飞惊讶的发现,也是西区,并且离自己租的房子不远,邢飞把杨红梅放到床上,打量了一下这位美女老师“闺房”。这尼玛天理难容啊,这么美的人儿,竟然蜗居在此处,是一个四合院内的一间屋子,大概二十几个平方,放了一张小床和一个衣柜,外加一张桌子,两个凳子,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了。不过,屋内却是十分整洁,东西是井然有序,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但就是小了点。看到此处,邢飞不由得皱眉,为什么好人却只能这样委屈自己呢?这尼玛不科学啊!
“让你见笑了,地方虽然小,但是够我住的了,我刚毕业没多久,母亲又重病,只能这样了。”陈小雅看到邢飞的表情,也猜到了一二。
“没有的事,陈老….”邢飞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一阵剧烈的呻.吟声,陈小雅的母亲正捂着自己的胸口,脸上血色全无,表情很是痛苦的样子。
“妈…..”陈小雅声音带着哽咽,“邢飞同学,你不是说……”此刻,仿佛邢飞成了他唯一的依靠,好多医生都劝她放弃,但她依然抱着一丝希望。
邢飞走过去,在杨红梅的背后推搡的几下,杨红梅顿时感觉好了很多,脸上也慢慢又了血色。陈小雅看到这一切后,破涕为笑,心底的那一丝希望再次升起。
邢飞转头看了陈小雅一眼,只见她脸上挂着泪痕,那憔悴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微笑,几缕发丝贴在耳边,有着一种异样的美,仿佛任何人见了都会为之哀伤……
邢飞一时竟看得痴了,“邢飞同学”,直到陈小雅叫第三声时,邢飞才缓过神来。
“咳咳,不好意思哈,我刚在想伯母的病情……”邢飞略带尴尬。
“怎么样”,陈小雅急切地问道。
“呃…这个,让我给伯母号个脉。”说罢,邢飞在哪里装模做样起来,拿着杨红梅的手腕,然后,神识出窍,给杨红梅来个大检查,发现她身体多处筋脉受损,并且有大量癌变细胞,以地球的科技,绝对是没救了。
“呼…还是有办法的。”邢飞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好像很费心神似的。其实,他懂个毛的号脉啊,只是神识扫了一圈,这特么装的可真像。
偏偏就还有人信,“真的么,请你一定要救救我母亲,辛苦你啦!”陈小雅先是惊喜,然后是一脸关怀。
邢飞当然是义不容辞啦,先是在杨红梅的几大穴位点了几下,然后趁机来个低级的治疗术,修复一下她的经脉,再输入一些自己灵气,压制住癌变细胞。
本是很轻松搞定的事,而邢飞却搞得满头大汗,只是为了骗取美女老师的关怀,前世虽是天兵,但是哪有美女接触啊,而这幅身体的记忆也是个贫穷家庭出来,灰常的自卑。
而此时的杨红梅,精神好了不少,但身体还是很虚,邢飞让她多休息。
时光匆匆,和美女相处的时间总是飞快流逝,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小院门口,邢飞和陈小雅面对面站着,而此时的陈小雅明显心情好了不少。一轮明月当空,孤男寡女站在月色下,月光在拉着长长的影子,气氛略显尴尬。
“今天真是谢谢你啦!你不是医学院的学生么,怎么懂这么多?”陈小雅先是打破沉默。
“这个….是祖传,貌似我家祖上是一代神医,具体不知道是那一代了,哈哈…...”邢飞一本正色道。心想,祖传我都能想到,我特么真是太聪明啦,不知道有没有人相信。
“哦,这样子啊!”陈小雅道
我勒个去,真有人信,这么单纯的美女,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拐跑呢?邢飞脑海中突然想到这无聊的问题。
“恩恩,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邢飞重重地点头,但嘴角却有一丝怪异的微笑。
陈小雅看到邢飞的贱笑,打了一个寒战,嗔怪道:“啊,时候不早啦!”
邢飞突然想到自己还要恢复实力呢?无论哪个位面,都是实力为尊,老子要成为这里的狂兵。
想到此处,邢飞假装打个哈欠道:“陈老师,我先走啦,明天还有课呢?”说完,大步流星般的往前走去,样子十分潇洒。
看着邢飞马上就要消失的黑夜中了,陈小雅仿佛想到了什么大声道:“改天我请你吃饭吧。”
“好哇好哇。”邢飞一听,回头来了一句,但是脚步却是未停。
“砰”一声,尼玛,谁暗算老子,邢飞只觉得额头一痛。定睛一看,卧槽,撞树上了。
“谁特么树种在这里。”邢飞大叫一声。
身后传来一阵笑声,邢飞略显尴尬,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消失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