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被皓王子清明的目光注视的有点尴尬,我想起了被我搞砸和亲事件,可那时侯,我又不知道和亲对象会是个帅哥……
“在皇宫内,见到你的第一次,就感觉你很像我妹妹。”
“谢谢抬爱,可我不喜欢做替身……”就算妹妹也不喜欢。我沉默了下来。皓王子讲这些,揭自己的伤疤,是想求得我的原谅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大的牺牲呢?难道还有什么事……
“好了,我的事情已经讲完了,谢谢你听我废话。”
“不用,希望你也能原谅我那天的态度,可能真的太嚣张了吧。”我自嘲。
皓王子微微笑道,“其实那样挺可爱的,只要不伤害到别人。其实,我好希望妹妹能再次向我狂傲的宣布,哥哥你是我的。”
“呵呵……”皓王子这话是不是向让我当他妹妹啊,我心里猜着。可我不想当……
“我明天就回去了,希望公主能得到幸福哦。”皓王子转身,深深的望了我一眼。
当我被望的快要心跳加速的时候,他说话了,“以后公主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这是信物,以后公主拿着这个就可以了。”
看了看那个也是玉牌类的东西,想到霄给我那个的含义,我有点不敢接,怕又出什么事情,想拒绝时……
“公主真不给我面子,难道还不肯原谅我以前说过的话。”
“没有,我收。谢谢。”接过皓王子手中的东西。
我与皓王子聊了一会,花灯会竟然就快结束了。皓王子还要赶出宫准备明天的事情,所以就急冲冲的走了。
聊天时,皓王子有意无意的看我,让我很紧张,因为他的眼里有好多东西我是看不清楚的,跟慕容狄有时的眼里很相似。所以他走了,我心里总算是放下一块石头,没有在惶惶不安了。
花灯快结束了,我的新问题也来了,我今天睡哪里?流水轩是打死我也不会回去的,沁静苑里面已经没有人了。怎么办?走着走着,竟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沁静苑的门口。
回过头,看着我走过的路,我有丝茫然,原来我走那么多路了啊……
花灯结束的时候,我看到慕容狄倒在梦雪身上。心里一阵难受,刚跟我将完情话,就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慕容狄不愧是多情的君王啊……
赌气似的进入院子,抱了几床棉被,便走向了沁静苑的隔壁——冷宫。对,我今天要去睡冷宫。
人生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偶然,一个接一个的巧合,一个接一个的选择。或许命运就是因那一个偶然,一个巧合,一个选择连起来的。假如我没有偶然的穿越,假如我没有巧合的附到秋梦雨身上,假如我那时没有选择霄,是不是我会有另外的人生……太多的假如,有了太多的选择,让我的命运已不知不觉中开始定型。命运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静下来的时候,我就会变得异常多愁善感,这时候的心像那水面一样会泛起阵阵涟漪。爱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呢?这爱情就像那话说的,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同样,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爱情观。还有,爱情还如同人对衣服在不同阶段的品位,总是在改变着,只是爱情观的周期可能会长一点。
我那时跟朋友讨论,如果我喜欢一个人,恰巧他也喜欢我,但是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你会不会从他女朋友手中抢他,我清楚的记得我说我会,说爱情是要靠自己主动争取的,如果错过了可能会后悔一辈子的。可是现在我却不敢确定自己的心了,是我变了吗?见到慕容狄跟梦雪,我心很酸涩,但现在的我只想等着爱情主动的降临我,一点都不想去抢,不想去争……
在寂静无声的冷宫中,在这样无边无际的想法中,我一个人安然入眠,没有告诉任何人。
却不知,这时的皇宫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说“鸡飞狗跳”是绝对不够的。据之后小紫回忆,宫里上上下下找了不下十次,每寸土都翻了遍,每堵墙都移了一个位置,连墙角的蚂蚁都被挖出来,跟着遭殃……
小紫最后小声的还说了一句,皇上也没休息,也和我们一样在一刻不停找人。听到这句话时,我对自己颇有些微词,小紫知道我讨厌慕容狄,所以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声。其实那时,我已经知道其中慕容狄的辛苦了。那时的他完全被恐惧笼罩了,担心我会出意外……
因为我想到要不要去送一下那个皓王子,很早就醒了过来。当我走出冷宫的时候,一群侍卫正在搜索。
此时的我根本不知道宫里找我已经找疯了,我傻愣愣的问了一句,“你们在干嘛。”
他们都以为我被刺杀了,或被劫走了,等等的猜想。根本就想不到要找的这个人会完好无损的出现眼前,所以他们怔愣住了。直到我问话,他们才反应过来,“快,快去禀报皇上,娘娘找到了。”
“参见贵妃娘娘。”有一个飞快的跑去通知慕容狄,其他人则向我行礼。
“娘娘你怎么会在这里,请跟小的们回流水轩吧。”
一群侍卫把我围了个遍,好像怕我跑了似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你们走开,去叫小紫来,还有,我不回流水轩。”流水轩三个字我重重的加了音。
“娘娘,皇上吩咐,找到你,便带你回去,希望你不要为难我们。”
“什么为难,为难的是我,为什么你们都要说求我不为难你们,我求你们不为难才是真的。”我失去理智的叫喊着,凭什么我要顾虑你们的感觉,为什么自己的心不能硬一点……
人渐渐的涌过来,太监,宫女越来越多,他们好像都在冷宫旁边找人,所以一听见声音全部涌了过来。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我并未意识到自己的一夜“失踪”有找成了多大的损伤。
我跑回冷宫,并关了上门,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只觉得那个人群让我恐怖。
外面开始熙熙攘攘,但他们因着我身份不敢强制的撞门或干什么,只在外面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