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有果就有因,或许这就是宿命吧!外公,不要再去想了,我们快点走吧!”江逸寒扶住天元大帝说道,同时对着西王母使了个眼色,西王母会意率先登上长梯向上走去,刀锋紧随其后。天元大帝点点头在江逸寒的搀扶下慢慢登上长梯,一步一步的向江的对面走去,看着那绿色的羽毛,天元大帝心情突然变得很是沉重。
“怎么了外公?”在马上到达岸边的时候,天元大帝突然停了下来。“马上要跟小鹏离别了,无论如何也要送下自己的信物啊!”天元大帝说着指尖一划,一缕花白的头发掉落到了他的手中,缠上了自己的小锤子,随即用力一抛抛向大鹏鸟,大鹏鸟再次鸣叫一声,用嘴巴含住了小锤以及长发,眼角居然出现了几滴泪珠……
随着二人走下长梯,绿色的羽毛迅速飞起回到了大鹏鸟的羽翼之中,天元大帝等人也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大鹏鸟无力的向江底坠去,转身又化作人形,看着手中的白发,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托起来慢慢摩挲着自己的脸庞,心中默默的说道:“天元,今生能够与你相见,我虽死无憾!”
只见三炷香突然剧烈的燃烧起来,浓浓的烟雾眨眼间化作一个白发白胡子老头的头像冷冷的看着大鹏鸟。“你是……”大鹏鸟感受着来自头像的压力有些镇静地问道。“哼!”头像看着大鹏鸟冷哼一声,单单这一声哼却震得大鹏鸟口吐鲜血。“大鹏,一万五千年前将你擒来是为了让你守护那片森林,你却违背本尊的命令私自将他们送过了望穿河!”头像冷冷的说道。
“这是我的错!但是,为了我爱的人,就算让我形神俱灭又如何?!”大鹏鸟擦了擦嘴边的鲜血说着,将那捋白发放进了贴身的衣服中,“况且你已经将我囚禁了一万五千年!这难道还不够吗?!”
“呵呵……”头像听着大鹏鸟的话笑了起来,“你这自私而又渺小的爱情!可是你却不知道时辰未到啊!私自将他们送过了望穿河,这等于是断送了他们几人的性命啊!还有可能让他们形神俱灭!”“什么?!”大鹏鸟听后心脏猛地跳动了几下,随即痛苦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唉……我是谁又何妨?重要的是,你的使命已经完成,是时候回到神域了!”头像叹了口气说道。“你……”大鹏鸟刚想说话,只见一炷香中突然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火焰射向她,瞬间将她包裹在了里面,大鹏鸟来不及说一句话便化作了飞灰。
“儿戏啊!”头像叹了一声,随即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如此玄妙的大道都遁去了一个一,更何况这小子还未有什么大成就!还真是奇怪,这小子的人生几乎没有遇到过什么坎坷,就连最后的大劫都能让他逢凶化吉!呵呵,多虑了,多虑了啊!”头像自言自语着慢慢飘散在了空气中,江底又再次回到了最初的平静,不过漩涡逆转,在转眼间恢复到了最初的风平浪静……
天元大帝在江逸寒的搀扶下来到了对面,刚一着地就吐出了一口鲜血,然后舒服的喘了一口粗气。“外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逸寒马上向天元大帝的嘴里塞了一颗真清丹问道。“呵呵……”天元大帝苦笑一声,喘了一口粗气说道:“小鹏那丫头啊!一兴奋了居然会吸去人的精气,差点被她给吸干!”
“有这等事儿?!”江逸寒讶然,“难道她自己会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我会落得这步田地吗?精气被吸这真清丹效果不是很大,只能慢慢恢复了!”天元大帝抿了抿嘴说道。“好吧!”江逸寒点点头扶了天元大帝站了起来。
“你们发现没有,我们已经穿过了那十万里的森林,为何我们的修为还没有恢复?还保持着最低的水平?”天元大帝奇怪地问道。“额……你这一说还真是呢!”西王母也说道:“不会是听风说的假话吧?”“不会,听风绝不会跟我说假话的,或许,还有什么事情没有经历不能让我们恢复吧?”江逸寒摇头说道。
“那我们还是在继续前行一段再看看吧!”天元大帝呵呵一笑说道。“只能如此了。”江逸寒点头说道:“那我们就在前进一段路程吧!”说着大踏步向前走去,三人跟随着江逸寒向深入进了漫天的大雾中。在他们走后不久,二十四具骨架从江中慢慢浮了上来,猛地一跳上了岸边,随即脑袋内虚弱无比的灵魂之火跳动了几下后一起跑进了大雾中……
“外公?西岚?!”随着雾气的越来越浓重,江逸寒发现自己跟二人失去了联络,就连跟刀锋之间的联系都切断了,神识不灵,就连透视眼都不在有用,不禁心中一禀:莫非又进入了什么可怕的阵法之中?不禁定了定神,慢慢想大悟的深处走去……
“臭小子还不起床!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醒过来了?怎么着不打算上学了?还打算将你老爸丢下是吧?”江逸寒的脑袋突然挨了一巴掌猛地睁开了眼睛,只见江明怒气冲冲的望着自己说道。江逸寒一愣,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改变,这是……
江明看到醒过来的江逸寒却突然愣住了,眼中慢慢出现了泪滴滴落下来,声音颤颤的说道:“逸寒,我的孩子,你真的醒过来了?”这话把江逸寒问的一头雾水,不禁问道:“老爸,你这是怎么了?”“孩子啊!你不会失忆了吧?还记得当年我们两个一起上华山采药,你突然不见了,后来从一个古墓中发现了你,自此之后你就陷入了日深度昏迷!”江明叹了口气说着,眼泪再次滴了下来。
“什么?你是说我一直在昏迷?”江逸寒听后大惊,一直陷入昏迷?连忙问道:“那我已经昏迷了多久了?”“足足三年了啊孩子!你知道你老爹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吗?还以为你会就这么睡一辈子,老天有眼,你终于醒过来了!”江明庆幸的说着。“难道那一切都是梦?三年的时间我一直在做一个不间断的梦?”江逸寒听着江明的回答,皱着眉头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