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你别不识好歹,我弟弟可是看在你年龄小,不懂事的情况下准备放你一马,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呵呵,到底是谁得寸进尺?”黄天努力控制着心里的愤怒,也没理会李燕已经快把他的胳膊拧成麻花,淡淡的对王建军说:“你怎么不说是你们在借坡下驴才是。”
“你……”
王建国的手伸了出来,拦住想要冲过去教训黄天的王建军,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似乎很是惋惜,他说:“既然你不愿意道歉,我们还是不准备追究,不过,孩子,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倔强付出代价的。”说完这句,王建国站了起来,竟然径直离去。
王建军冷哼一声,也跟着弟弟走出办公室,只不过在出门时,他又说了句:“黄天,别再犯到我的手上,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附一中的学生。”
戏演完了,很精彩,可看戏的却是一头雾水,不仅仅是电视机外的冯智彧,就连陈达江也不知道王建国唱的是什么戏,从窗口看到王建国一家无比郁闷的上了车,还有黄天那一帮子人兴喜若狂的离开衙局大门,陈达江也飞快的换下制服,下了楼,开着车离开衙局,出门时,正好看到王建军的那个小儿子王大业一左一右的搂着两个女人进了衙局对面的酒店。
“这小子心够大的啊,这个时候都还有心情开房,而且还选在衙局对面。”
实在没心情去理会这种小事,陈达江开着车很快的去了白石街,一进岭南健身俱乐部的大门,就看到未婚妻裴小妹气鼓鼓的指着两个年青人在骂,被骂的两个都快被她骂成了鸵鸟,仔细一看,俨然就是阴家的两个兄弟。
看到陈达江进门,阴家老二阴弘智不停的朝他打着眼色,想让他救命。
朝两兄弟瞪了一眼,陈达江轻叹一声,上前两步,一把搂住暴怒中的裴小妹,左手一伸,挡住裴小妹的肘击,右手再一用力,裴小妹就被他直接搂进怀里:“是我。”
听到陈达江的声音,霸王花瞬间变成了鹌鹑,老老实实的被陈达江搂着上楼,脸都红成了猴子屁股,低着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着:“江哥什么时候来的呀,怎么不打个电话过来。”
陈达江笑道:“想你了,就直接过来了,对了,我有一兄弟从上京回来,给我带了几套衣服,其中有你的,你等下试给我看看,如果合适,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就穿这几套好了……”
看到霸王花被陈达江带走,阴家兄弟长长的松了口气,老二阴弘智一脸的钦佩:“江哥就是牛啊,霸王花见到他就跟老鼠见猫一样,我们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就好了。”
老大阴弘德说:“好什么好,快走吧,再不回去,老爷子又要发飙了。”
“老爷子发飙也是被你气的,谁让你带我去偷看,又不是没女朋友,至于去看别人吗?”
“你还有脸说我,刚才是谁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流口水怎么了,那叫正常反应,总比某人顶着一顶大帐篷强,哥,我可告诉你了,下次再要让霸王花看到你的帐篷,你可就要小心罗。”
……
把未婚妻送到瑜珈教室的门外,陈达江说了句“走的时候叫我”就直接上了三楼,去了冯盎的办公室,一推开门,就看到冯智彧坐在冯盎的办公桌后,抱着平板电脑在玩游戏:“智彧,怎么是你,你放假了?”
冯智彧对陈达江挥了挥手,说:“陈哥,我还有一个月就可以拿毕业证了。”
陈达江哈哈笑道:“毕业了啊,想不到一晃眼就过了四年,对了,有没有想好毕业后到哪去啊。”
“陈哥,你觉的我有选择吗?我爹肯定会把我送到我大哥那。”
“那也不错啊,到智戣那待上两年,一出来可就是从八品的御侮校尉,运气好还能混上正八品的宣节校尉,比我好多了,我可是从最底层的差役干起……呵呵,冯叔好啊。”
健身房里,冯盎洗完澡回来,光着膀子走了进来,看着陈达江说:“我说你小子正事不干,还有空在这聊天,我可告诉你了,杨公已经知道黄天差点被杀的事,好在他没死,真要死了,别说你小子,就连你爹都逃不过一场训斥。”
陈达江苦笑道:“我哪知道会这么巧,我安排保护黄天的人正好那天晚上拉肚子,我赶过去接班时,黄天都已经到家。”
冯盎脸上,那双有些凌乱的双眉一挑:“你可别告诉我这么明显的线索你没有查下去。”
陈达江继续苦笑:“怎么没查,他买盒饭的那个快餐店被一场火烧了,店主一家三口全部死在火海。”
冯盎一脚把儿子从自己的位置上踢了下去,拿出一条毛巾擦着头发,说:“这么说,线索断了。”
看冯智彧捂着被踢的地方吡牙裂嘴,陈达江对他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办法帮他,又对冯盎说:“冯叔,线索没断,我查到是魂门的人动的手,到目前为止,黄天的身上还有震魂掌波动的残留,我把这个情况报了上去,反馈回来的结果是四年前,魂门里有一个许姓长老失踪,一直没有出现,我怀疑他就是动手之人,可再查,就查不下去。”
冯盎点了点头,把毛巾扔到一边,见儿子好了伤疤忘了痛,刚被踢,现在却又在翻自己的包,还把烟拿了出来,扔了一根给陈达江,自己也叼上一根,气的冲过去就是一掌拍到他的头上:“抽抽抽,你下个月就滚你大哥那去,我看到了那,你还有没有烟抽。”
被父亲打,智彧已经习惯,嘿嘿一笑,还是把烟点了起来,吐出一口烟说:“爹,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要保护这个黄天,我看他完完全全就是一普通人,就为了他,硬生生的把你和陈叔拖在这鬼地方呆了十五年。”
“智彧,黄天可不是普通人。”陈达江哈哈笑了起来:“我这几天听到一个很搞笑的事,冯叔,你听完后,也一定也会觉的搞笑的,长河州勤行的那几位大佬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说黄天是十九爷的弟子,就是几年前,在全国闹的轰轰烈烈最后下落不明的那个什么厨神,弄的兴源号的齐好逊四处找人要绑黄天,说是要把十九爷逼出来给他大哥报仇,还有那百花宫的蒋老二,还特意召集了长河州十大勤行的大佬开会,要立保黄天。”
陈达江的话的确让冯盎一脸惊异:“你说什么?你说黄天是那个什么苏十九的弟子?”
“这不是乱弹琴嘛……”智戴也洗完澡回来,他进健身房后,先是给了陈达江一拳,说:“我爹可是保护了黄天十五年,他每天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我爹都知道的非常清楚,从来就没听说过黄天拜过什么人为师。”
“所以我说是个很搞笑的事。”陈达江哈哈笑着,正准备继续说下去时,却发现冯盎的脸色一变,连忙问道:“冯叔,你想到什么。”
冯盎回到办公桌后坐下,拿起桌上的平板电脑,一看到冯智彧还没有退出去的游戏,冲着冯智彧喝道:“我说过,不要拿我的电脑玩游戏。”
冯智彧怕又要挨打,连忙拿上刚刚从冯盎包里翻出来的烟,低着头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彻彻底底的忘记了刚才对黄天的疑虑。
本来,他还想着等二哥冯智戴回来,向二哥请教的。
又骂了冯智彧几句,冯盎将游戏退出,打开了专用的软件,身边,冯智戴和陈达江也围了过来,看着冯盎在数据库里找着什么,几分钟后,一张照片出现在屏幕里,指着照片里一脸苍老的老人,冯盎正色道:“做菜上面的事,我们不懂,可如果蒋老二他们没有弄错,黄天真的是十九爷弟子的话,那么,他很可能就是十九爷。”
冯智戴和陈达江同时惊呼起来:“不可能吧,这不是住在鼠洞里的哑巴成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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