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的眼中闪过的情绪,没人注意到,金子看向如妃,眼中多的是惋惜."如妃吴氏谋害皇嗣,残害后妃,滥用私行罪无可赦,本该处死,朕念吴家世代忠臣,不忍伤吴将军心,仅撤妃位,迁居寒宫"李戈看着如妃一字一句,如妃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嘴角扬起淡笑,和平时飞扬跋扈的样子简直判如两人,"皇上都不再查清楚,臣妾有没有推她吗?"李戈眼中蔓延的满满都是憎恨,如妃的心一寸一寸的凉下去"你觉得朕还有必要查吗?如妃,你好自为之,吴家可是历代忠良""哈哈哈哈哈哈哈"如妃踉跄站起身"好!"潇洒转身,大步走向花厅大门,这么多年都走不进的地方,不要也罢.
夜静的可怕,整个皇城都陷入死寂中,有宫人看见皇上抱着酒坛子躺在假山上,又有那边的人看到刚搬入寒宫的吴氏坐在屋顶吹笛子,而刚刚流产皇贵妃还在昏迷之中.秀贤宫内充斥着熏香,却还是能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珞珞缓缓的睁开眼,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
民间纷纷云云的传言,皇贵妃命薄,享不了福,稳不住龙恩.还有那手持重兵的吴大将军弃兵权去了边关,为了去守护边关相识的一名女子,皇太后回宫整顿后宫,如妃冲撞了太后被罚思过,这些皇家的传闻一时间成了茶楼酒肆的茶饭后的笑谈,明人看暗处,暗处藏真相,真相是什么?
皇贵妃一时间失了宠,流产之后皇上未曾靠近秀贤宫半步,后宫中等着看戏的人屁股都坐疼了,众人都说,皇上只不过是看中了子嗣.
燕嬷嬷几次求见李戈都不见她,珞珞自从醒后也一直不说话,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看医书,整个秀贤宫的人短短几天像是从天堂被打入了地狱.
珞珞看着手中的医书,回想那日,动手的除了如妃还有谁,如妃的那一手,力度大,但自己想要站稳还是可以的,到底还有谁能有如此高深的内功,那一掌,力道再大一点,再大一点的话......
"小姐"水袖端着药走进来,珞珞放下手中的书,"小姐,喝完药奴婢扶您出去走走吧"珞珞叹了口气"燕嬷嬷呢?"水袖将药碗递上,"燕嬷嬷又去求见皇上了,燕嬷嬷交代了,娘娘什么时候觉得合适了就去给太后请安,太后娘娘赶回宫时,娘娘还在昏迷,便未接驾,太后娘娘留话等娘娘利索了再来看望"珞珞起身,"那就梳妆吧,传话过去,待会便去太后娘娘哪儿请安"李戈喝醉在假山上,是为了谁?如妃?自己?还是那个未成形的孩子?应该再发生点什么?不然这一切就太不正常了
"皇上皇上!'金子一颤一颤的跑进来"皇贵妃好了好了"李戈的手一抖,"她怎么样了"猛的站起来,"回皇上,呼呼~皇贵妃今早喝了半碗燕窝粥后依旧在寝宫内看医书呼~然后喝了药之后,便梳妆去拜见太后,娘娘起色看起来不错,身子也利落了,看样子着一个多月太医院的那些老头还真是厉害了"李戈眼中闪过了很多莫名的情绪'你下去吧,朕想自己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