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龙虎转念一想,两人说的必定是匈奴语,柳翠接待八方来客,匈奴语自然多少都懂一点。韩龙虎只是遗憾自己刚到汉朝,并不知晓匈奴语,不知道两人到底说的是什么。
不多久,只见柳翠媚态丛生,当着匈奴人的面,一件一件把自己衣服脱了个精光。韩龙虎定睛一看,但见柳翠**,一身白花花的肥肉在稍显黑暗的房间里直晃人眼。那个匈奴人脸上流露出赞许的表情,嘴上感叹着,伸出黝黑的双手,一手摸着柳翠的胸脯,一手拍打着柳翠的肥臀,把柳翠的肥臀打的啪啪作响,跟着柳翠来到了床边。
匈奴人在床边坐定,柳翠扭捏着坐在匈奴人大腿之上,伸手将匈奴人的衣服一件件脱去。韩龙虎看着匈奴人的衣服一件件被脱去,心跳不由得逐渐加快。等到匈奴人最后一件衣服被脱掉,露出精壮的胸膛,韩龙虎定睛一看,果然看到胸口心脏前方有一块黑洞洞的疤。韩龙虎紧张情绪反倒放松了下来,看来此人必是当日追杀赵简的射雕手,赵简的记忆果然没错。
不多一会儿,匈奴人已经脱了个精光。匈奴人肤色黝黑,而柳翠白皙肥美,两人搂在一起,形成一种黑白分明的视觉冲击。韩龙虎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索性转过头,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天花板,屏气敛声,静静听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一开始,只听着柳翠和匈奴人的****,然后便是兹兹的亲嘴和吮吸的声音,过了不久便听到一阵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这啪啪啪的声音节奏由慢而快,声音由弱变强,中间夹杂着柳翠舒服的喘息声和咿咿呀呀的**声。随着两人动作越来越大,木床也吱吱呀呀地跟着一阵摇晃。吱吱呀呀的声音越来越大,韩龙虎内心反而焦虑起来,万一木床年久失修,经不起两人如此大动作的折腾,咔嚓一声榻下来怎么办?躲在下边的赵简岂不是露馅了?
行至**,只听得柳翠发出一阵无比畅快的嚎叫,而匈奴人则发出一阵低沉而酣畅淋漓的喘息。一切逐渐平息,只听得柳翠一声娇嗔:“要搞死老娘了。”接着便是匈奴人嘿嘿嘿一阵坏笑。然后又是一阵亲吻和吮吸的声音,继而又是两人**之语。不过两人说的是匈奴话,韩龙虎听不懂,也不想再听下去。
过了半个时辰,柳翠和匈奴人穿好衣裳,打开房门下楼去了。
赵简从床底钻了出来,对着木梁上的韩龙虎使了一个眼色,韩龙虎腾地一声,从木梁上一跃而下。两人出了房门,装作漫不经心的闲逛,目光却始终盯着那个匈奴人,刻意与那个匈奴人保持着一段若有若无的距离。
“如你所料,胸口有伤。”韩龙虎压低声音对赵简说道。赵简点了点头。
韩龙虎又问道:“你在床下探听,可有收获?”
赵简看了看四周说:“无非就是一些男欢女爱的污言秽语。”韩龙虎顿时有点失望。
“不过,”赵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倒是无意中听到一条重要线索,只是还不敢确定真假。此地人多嘴杂,龙蛇相混,回去以后再说。”韩龙虎听罢,不由得颇感高兴。
那匈奴人别过柳翠,便径直出了戏凤楼。韩龙虎和赵简也随之出了**,亦步亦趋地跟着那匈奴人。只见那匈奴人并不是直接出城,而是辗转到了集市上,买了几块上好的布料,才神色匆忙地出城而去。韩龙虎和赵简站在城门口看着匈奴人逐渐远去的背影,默不作声。
韩龙虎指了指那个匈奴人,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的杀机。赵简略一思索,低声说道:“不急,先留着他的狗命,以免打草惊蛇。”
两人回身取了马,往军营骑行。一路上,韩龙虎和赵简各怀心事,已经没有心思欣赏青云城的风景。两人一路无言。
行至军营中,两人下了马,走到校场空旷无人之处,韩龙虎问道:“刚才在戏凤楼,小简说有重要线索,不知是什么?”
赵简说道:“那匈奴人和柳翠一番云雨过后,柳翠问那匈奴人何时再来。那匈奴人估计也是刚从极乐之巅上下来,放松了警惕,没想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于是张嘴就告诉柳翠月圆前夜要到鬼哭林取一批重要的货,等这件事办完,第二天就来戏凤楼找她。”
“月圆前夜?”
“对。今天是初一,月圆之夜是本月十五,月圆前夜应该是十四了。”赵简答道。
“鬼哭林是什么地方,小简知道吗?”
赵简答道:“如果我没有估计错,应该是出了青云城西北约一百里的地方。小简平日没事喜欢探听匈奴情报,这鬼哭林的名字是在一次市集之上,听到一位匈奴牧民随口而说的。后来小简趁着打猎的机会暗暗查访此地,确实是有这么一个地方,一般的汉人并不知晓,即使是匈奴人,知道此地的人估计也不多。”
“那批货物是什么?小简知道吗?”韩龙虎问道。
“目前并不知晓,不过我猜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否则匈奴人不会选择在黑夜,在鬼哭林这样一个地方交货。”赵简非常肯定地答道。
“那么小简打算怎么办?”
“顺手牵羊。”赵简冷笑道,“这正是报我杀身之仇的天赐良机。我定要在鬼哭林,把那帮匈奴人杀得个鬼哭狼嚎,以泄我心头之恨。”
韩龙虎道:“小简还请三思,我看还是要请示一番赵太守,再从长计议。”
“不必了,”赵简摇了摇手,坚定的说道:“要是父亲知道此事,必然会阻止我们行动,不敢激怒匈奴人。然而不抢了这批货物,我心头之恨难消。所谓出奇方能制胜,我们这一战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