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灵的,娘亲常、常用这个为我止血,你有没有觉得好些了?”无暇将手往衣摆上擦了擦。
无魂的脸蒙上一层阴暗,——为她止血?难道她经常受伤?想到这,无魂直觉不舒服,他不希望她受伤,他,想要保护她……
“你叫什么?”他想要知道她的名字……
“我叫无暇,白,白无暇”白无暇……无暇……,像极了她的人,清透无暇!
“你为什……么会、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呃……会受伤?”
“你住在这山谷?”无魂声音有些愉悦,她,担心他?
“呃……是的”
“你一个人?”
“还有我娘亲”。
“你娘?你们一直住在这?”
“对了,娘,呀!我得回去了,不然娘亲该,该生气了!”无暇跳起身来,慌忙跑向潭边拿回篮子,又跑了回来,无魂听她张嘴叫了一句,忽然又跑开了,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根棍子,“这个给你……你试、试看能不能走?”她将棍子递给他。
“我们得赶快回去了”
“回去?”无魂瞧着木棍,皱了皱眉,他不知道,原来他还得靠拐杖才能行走?
“对呀,你受了伤,得……得回去治疗,而且,你得在床上休……休息”。
无魂眼中透着一抹温柔,朝她笑了笑,他仍掉拐杖,吃力的站起来,此时肩膀传来一阵刺痛,身体忍不住晃了晃,他将手压住伤口,皱了皱眉,无暇见状很快的扶助了自己的身体,鼻间隐隐传来一阵淡淡的好闻的幽香。
“小心——哎呀,你怎么把木棍扔、扔掉了”无暇担心的说着,转头看着远处被扔掉的木棍,想着要不要再捡回来?
“天快黑了……”无魂看出她的想法,出声制止了她,他还没虚弱到用到那家伙,而他,也很愿意她的接近……
“呀!”无暇很快便忘了那根木棍,扶着无魂慢慢往回赶。
——
“到了……,这就是我家!”无暇推了推他。
无魂看着眼前勉强算是房子的几间茅屋,露出讶异的神情。
“娘亲……!”
此时一位衣着和暇儿同样朴素的妇人一破一破着走了出来,约莫四十来岁,不施脂粉,姿容秀美,优雅大方,体态稍闲清瘦,温柔婉约的气质让人倍感亲切,他似乎能想象得到暇儿有着怎样一张动人的面容。
“暇儿,你在做什么!?”芷娘急忙抽掉暇儿挽住无魂的手将她拉往一旁,警惕的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男子高大英挺,气度不凡,眉间依稀有股很熟悉的味道,但他此刻满身狼狈,面容疲倦,肩膀看似受了很严重的伤,浑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