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扎克?起床,去吃早餐了……”
谁TM又叫我,我才刚睡一会。就快梦到结果了,我不满的哼哼,翻来翻去的不想起床。
“……扎克?”
怎么又叫我。“嗯?”
“我打包点早餐给你吧。”
“嗯?!”这话怎么那么像伟佳说的。我就欲睁开眼睛。
“不用管他,装睡的人你是叫不醒的,是故意的。”
这话女声女气的怎么就那么讨人厌。我睁眼看,是那个小杂母,她“哼”的回头下车去。也就两三个班里的低级傻比跟着她下车,还真把她给**的,小母牛要倒立——牛B冲天啊。
我对她嗤之以鼻,自以为是者自己什么也不是。
伟佳还站在边上,我跟他说,“昨晚这个小杂母偷偷开我们这边的窗口,说什么空气不好,让我们受冻她享受,我才不**她呢!”
说着说着,我打了个哈欠,又昏昏欲睡。呃,都是昨晚睡了下,又被冻醒的缘故,嗯,我再睡会。
“扎克……扎”
…………
远处繁花似锦,绿茵如林,近处杂草丛生,古树参天。在崇敬自然的艾欧尼亚上除却各种族的聚集区外,整个岛国几乎遍布深山老林。
阿甘蔗离开卡尔玛的村庄后,孤身再进老林。现在诺克萨斯的骑兵几乎驰骋在艾欧尼亚的各个大道小路,他们熟练的随路而行,就能发现并洗劫沿路的村庄。只有这种没人走过的,通向深山老林,渺无人烟的野路,诺克萨斯人的骑兵没有进来。
阿甘蔗身上的绷带、止血贴外又加了几道血痕,山路难走,可确实最安全的。他爬到一个开阔地,眺望远处的派拉斯神庙,没有看到,但听从卡尔玛村庄人的指引,应该在它的这个方向。
阿甘蔗望向卡尔玛的村庄,那里已经燃起了不正常的烟火,和许多的黑烟。
这代表了艾欧尼亚的又一个村庄正被诺克萨斯人的铁骑蹂躏。阿甘蔗心情沉苦,这些都是普通的村民,可结果也将如自己的村庄一样。
他矗立良久后离开。
本来我也该是其中的一个,但自己却逃出来了,只因我害怕,对侵略者无情的恐惧,可现在,艾欧尼亚除了是一个崇尚自然,与世无争的国度,寻求心灵进化的天堂。还是一个尚武修仙的国度。要找到那些习武者,修仙者,他们会拯救艾欧尼亚的。
在阿甘蔗的心中,苍穹之光的韦鲁斯无比强大,是他仅知道的习武者,住在派拉斯神庙。拖着疲惫的身体,在荒郊野岭继续前行,韦鲁斯一人就能将艾欧尼亚的民众救出水深火热中。
……
苍穹之光——韦鲁斯。
由于他举世无双的弓术和无可置疑的荣誉感,韦鲁斯被一间神圣的艾欧尼亚寺院选作守望者。这个寺院是为了镇压一个远古的腐败深渊而建。这个深渊是那么地令人不安,以至于艾欧尼亚的长老们害怕它将整个岛屿都笼罩在黑暗之中。韦鲁斯对他的职位相当自豪,因为只有最杰出的艾欧尼亚战士才有被这个角色选取的资格。他和他的家人一起住在附近的村庄里,并且在清规戒律的约束下过着宁静的生活,直到有一天,诺克萨斯的铁蹄入侵了艾欧尼亚。他们的突击部队所到之处,除了死亡和荒芜之外,什么也不会剩下。而这座寺院,恰好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韦鲁斯被迫做出选择。荣誉感驱使着他留下来保护寺院,但没有他的话,村庄里为数不多的居民将无法对即将到来的战争机器作出任何有效的抵抗。他内心沉重地选择了履行守望者的义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腐败逃出去。
这一天,诺克萨斯的大股骑兵出现并包围了寺庙。他们竖起了诺克萨斯的锤子骷髅锁链旗辉和一面虎头蛇尾,相互搏杀的旗帜。这曾属于一个辉煌家族的荣光,只是它现在没落,暗淡了,已经到了落草为寇,需要自己的家族长赤膊上阵的地步。
它这一代的继承者是一个抠脚大汉——这一个抠脚大汉现在就在抠脚。
高头大马上,这个继承者、家族长,大约40来岁的年纪,脸方,微胖,他一边晾起一只脚在扣脚,一边看着外表极尽奢华的神庙。马里叶.路德维克.儒勒.德.居梅内.男爵.乔治(抠脚大汉的名字)很难想像这样一座昂贵、富有的寺庙竟是被一群茅草盖房的小村子环绕。如果不是准确的情报,或者说是足够勾引他的财富,他才不可能带那么多人,一路飞奔到这里——沿途得丢了多少钱财。
但看着眼前华贵的神庙,乔治觉得一切都值了。他兴奋的拉筋松骨,抠脚起来。正如所有的诺克萨斯军人一样(只有上过战场的才配算诺克萨斯军人)。乔治在过往辉煌时(英雄联盟未起时)——不懂的积蓄;家道中落时(英雄联盟渐起时)——要维护体面;侵略发起前(英雄联盟发挥影响时)——窘迫每况愈下。
那金饰的边框,银嵌的大门,琉璃的瓦楞,传神的雕塑,精湛的工艺品,以及阳台上出现的弓箭手。不,只有这个让乔治眼不见心不烦。
虽说人活尘世难免俗,黄白俗物还是动人心扉。可好歹是个贵族,乔治知道哪些更为贵重,他越看心头越热乎。
要是能把这些毫发无伤的运送回去,必将光复家族的荣光,重回他曾经拥有的挥霍时光。哦噢!如今的卑贱更是深刻体现了曾经的可爱。
这个一脸火热的贵族盯着神庙有多久,阳台边上苍穹之光的韦鲁斯便看了他有多久。
‘他那一副火热的面容中蕴含有一双狂热的眼睛,在这双狂热的眼睛中我看不到丝毫出于对宗教的信仰和对神庙的崇敬。全是由肮脏的唯物主义,出于对神庙价值判定的狂喜。这是赤裸裸的对于神庙的亵渎!’——韦鲁斯。
但凡英雄,视野开阔,若有眼石照明,则无远弗届。
神庙的守望者——苍穹之光韦鲁斯还没动手,但在他身处的神庙四周的阳台上站满了神庙的守卫者。神庙四围的进出口被全部封闭,窗户也被木板钉死,尽管这匆匆而就的举措并没有多大的防御力,但这已说明了身为神庙守望者的韦鲁斯是抗拒诺克萨斯的到来,他以及神庙的守卫者们站在神庙四周的高台与包围过来的诺克萨斯突击部队遥相对峙。
诺克萨斯突击轻骑部队的将军,马里叶.路德维克.儒勒家族的现任家族长,德.居梅内.男爵.乔治蔑视于神庙阳台上的守卫者们,他们持弓搭箭以威胁,这冷兵器交锋在瓦罗兰大陆上早已成为了落后的代名词。不仅效率低下,而且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也就是在这艾欧尼亚和诺克萨斯贫民窟里能找到呵。乔治摸了摸腰间的老式火枪(全队独有),幸幸苦苦每天练箭,结果受制于材料还不如我扣个扳机的威力大。虽已落魄,但骨子里依旧流淌着高贵的血液,触摸着热兵器时代的贵族,可会被依旧还沉浸在冷兵器时代的人,物所威慑到?
战略上藐视于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威慑,战术上重视于神庙在火拼中可能遭受的损失,这才是我男爵乔治所不能接受的。
在部队包围了神庙的一段时间后,他示意自己的副官前去打交道。
和乔治壮汉的形象不同,光头副官瘦得只剩皮包骨了,一登马腹,颠簸着异于常人的宽大骨架上前。神庙上的守卫者立马把箭搭圆了,朝着他移动。副官看见了,阴鹫着目光继续向前,他自己可是个士爵,堂堂彼得骑士爵。在诺克萨斯,平民敢对士爵张牙舞爪,很快就会成为尸体,我连一个“抚恤费”都不用给。
走着走着他有点胆怯起来,越来越多的弓箭对着自己,真他酿的活腻了。好吧,看着神庙的那扇门,那成饰的金子,透过五色的玻璃,隐约可见神庙的神像……彼得曾经进去过,那是真金塑造的。好吧,他得咽下口水。
彼得骑士爵适时的在恐惧与贪婪中勒停缰绳。虽然骑士爵很想再进一步观摩那些金银,但刀箭无眼,死亡的恐惧总能压倒一切的贪婪,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他抬头向神庙的韦鲁斯看去,那阳台的栏杆是金镶银的……他一身的苍穹之光服饰,熠熠生辉——衣着既是暖寒的遮羞布也是一个人的地位体现。
他的衣着值得骑士爵大人开这个尊口。
“寺庙台上的,穿白色衣服的那个。就是你,听好了!……现在,我诺克萨斯大军在此路过,要借用寺庙做根据点,限你们马上开门献降,可免一死,不然,我诺克萨斯大军所过之处便是荒芜与死亡!”
彼得骑士爵没能看见他们的服软,反倒是清晰的听见那穿白衣领头的一声“呵!”
赤裸裸的打脸啊!更似是在嗤笑他。
气氛僵持的这几秒让高贵的彼得骑士爵大人恼羞成怒,要不是他看得出完整神庙的价值远远高过那些门面的金银,他才不收肠刮肚整出这么几句开场台词来,这在诺克萨斯军中都是用来吓唬新来用的,他们都是跳过这个程序,直接动手的好不。
他更加阴鹫的眼神,一咧残忍的微笑,“你们张弓搭箭的,是想与我诺克萨斯大军为敌吗?就凭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整个艾欧尼亚都将被我们占领,你们还想翻天……?娘匹西的做梦!反抗我诺克萨斯的,就别想一个好活!顺从我诺克萨斯的,就金山银山数之不尽……顺我诺克萨斯者昌,逆我诺克萨斯者亡。
……现在下来的,既往不咎,给你当寺庙的庙长,不肯投降的,等会我大军上前,一个个的吊死在寺庙上风干……
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考虑,十分钟内开门的,我的承诺依旧有效,庙长,村长,随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