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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过往的人事2

然而现在……又一阵冷风吹得我寒毛乍起,我不禁缩起脖子仰望六七月的深空:宿敌双国虽然已不再大规模的用兵,但也是那时候起,好战的诺克萨斯最高指挥部就将目标转移到了近海地区的征服上,在英雄联盟有能力全面影响瓦罗然的政治事务之前,诺克萨斯已经发动了旨在征服爱欧尼亚的一系列战役。对艾欧尼亚的不义之战!爱欧尼亚虽然在最后关头成功挡住了诺克萨斯最高指挥部的攻击。事实上,那是在国都普雷希典,已经到了国破家亡的最后一战。

……以刀锋意志的觉醒(死而复生)为契机大败诺克萨斯联军,一路趁胜追击,打回到了它最初的登陆点,南三省(我原本的家乡)。但两者间的战事也在此陷入了胶着。时隔五年,诺克萨斯却在盟友祖安中进一步的扩军备战,是打算反攻艾欧尼亚了?!

“扎克?扎克?”我看向伟佳,他冻得哆嗦,对我尴尬且勉强的一笑,“走吧?!”

唉!我又在自怨自艾了吗?——

当诺克萨斯与艾欧尼亚的战事陷入胶着时,在战争中被公推为艾欧尼亚领袖的公爵夫人卡尔玛,请让我将其称呼为扇子妈!在长老议会上提出加入英雄联盟的决议……至此,作为联盟中与诺克萨斯对等的盟国,是被禁止相互发动战争,哪怕对峙线上的冲突不断,但一涉及到大规模的使用武力,夺回土地。就会上升到与大陆上最强武力的英雄联盟的敌对行为……至于诺克萨斯。诺克萨斯的最高指挥部在战略上选择不与英雄联盟为敌,甚至对联盟的活动还会给予一些帮助,虽然不太情愿。但瓦罗然的权力掮客们都清楚,诺克萨斯看得清形势,与联盟为敌,尤其是与其身后庞大的瓦罗然联军为敌,对诺克萨斯来说无异是自寻死路。而给予联盟帮助,至少能达到两个目的。其一,诺克萨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同德玛西亚和平相处。这样诺克萨斯可以集中精力征服其他地区。其二,诺克萨斯可以将自己重要的魔法天才集中到联盟,为与德玛西亚人的争斗储备胜利……而艾欧尼亚,一度被诺克萨斯的兵锋逼至绝望,加入联盟既是为了寻求保护,也是为了堵死已武力占据南三省的诺克萨斯的再次扩张——我对扇子妈决议的不屑,就如我对天启者——卡尔玛的戏称一样的嘲弄。就在这个决议通过时,许多人传写的诗一样。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

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当时的艾欧尼亚土地上有没有百万雄师我不知道。但虎踞龙盘的场面确实有,普雷希典巨台一役更是天翻地覆打回到他姥姥家了。‘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若当时能鼓起不惧伤亡的损失把诺克萨斯人直接赶下大海,随后就是不加入联盟,隔海相持也未必怕他……我不坚持我对扇子妈没有偏见,但就如那时坊间私传的阴谋论说的那样,此间最大的得益者莫过于从一介长老之位跃升为艾欧尼亚领袖的天启者——卡尔玛公爵夫人。随着战争的阴云僵持不散,她的权力将牢固无比!

这首诗实际上是我传出去的,但它却出自李青,一个少劲武僧之口。(年轻的李青立志要成为一名召唤师,他的决心和奉献精神是同龄人无可比拟的。李青的才华引起了当时的联盟高级议员——瑞吉纳德-阿什拉姆的注意。在学习奥术星座魔法时,他对接受和其他学生一样的课程感到沮丧,他的业余时间都在研究召唤的细微差别,希望能够早日掌握精髓。李青的奥术学习进步很快,远远超过了其他同学。如果没有那个事故,李青无疑将成为联盟最伟大的召唤师之一。迫不及待的李青想召唤来自瘟疫丛林的野兽,来证明自己的能力。然而,他并没有成功召唤野兽,却召唤出了一个四分五裂的小男孩。李青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小男孩的脸蛋,小男孩就已经坠地而亡了。后来,联盟调查发现,小男孩所在的整个村庄都被这一召唤仪式摧毁。

因为李青的才华无量,所以联盟愿意既往不咎,但是李青却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于是,他离开了学院,去修道院忏悔,并发誓再也不碰魔法。若干年后,为了对自己所做的错事赎罪,李青用****的方式抗议诺克萨斯对艾欧尼亚的侵占——即莲花园事件,后孕育了艾欧尼亚的火焰节。当人们往李青身上泼水,想扑灭火时,他的眼睛却被烧伤了。还好他没有被烧死,尽管忍受了几个星期的烧伤痛苦。但他的行动为联盟的比赛铺平了道路,艾欧尼亚获得了比赛的胜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经历了这次灾难后李青可谓凤凰涅槃。他加入联盟,继续用自己实际行动进行赎罪,做一个真正的僧侣会做的事情。

“一人之行可灭世,众人之勤可救世!“——李青。)

我记得当他得知这个消息时,他劈头散发的脸孔凝望天空,明亮的双眸中有无尽的言语,然而他没有说一句话。后来在我离开时,却发现地上多了这样一首诗。在我见识过诺克萨斯战争机器搅碎的艾欧尼亚后,我能读出这首诗里的愤怒和不顾一切——众星之子索拉卡在成神的良机时,其破碎的家乡在诺克萨斯的杀戮与恐怖中愈演愈烈,她那充斥心中的怒火与愤恨始终是不可遏制的爆发了!她召唤天庭神力,触动雷霆之火,降下神罚——诅咒——诅咒沃里克的身形将如他的心肠一样歹毒。专司治愈的索拉卡,却将众星之子的力量用于诅咒,不论出于什么原因,这一失足令其元气大伤,丧失了神化的良机,同时也在进化的天梯上瞬间下滑了好几步。(无不讽刺的是索拉卡的牺牲并没有换来诺克萨斯生化武器的断绝,反而是为其新添了两位英雄级的战力——狼人沃里克与炼金术士辛吉德。后者是前者的徒弟。)

愤怒-源自憎恨而起的不适当(邪恶的)感觉,复仇或否定他人,在律法所赋予的权力以外,行使惩罚他人的意欲亦被归作愤怒。

在天主教教义中,愤怒被定义为七宗罪。(七宗罪,天主教教义中的七种罪过。天主教教义中提出“按若望格西安和教宗格里高利一世的见解,分辨出教徒常遇到的重大恶行”。“重大”在这里的意思在于这些恶行会引发其他罪行的发生,这些恶行最初是由希腊神学修道士庞义伐草撰出8种损害个人灵性的恶行。)

索魂者没有得到应有的严惩(在后续的艾欧尼亚侵略战中,原本对艾欧尼亚底层军士杀伤性巨大的化学武器,借由其徒,辛吉德之手并没有被埋没,反而在高端英雄战局上,增添了一位危险的追猎者——狼人沃里克),自己却因愤怒而跌落凡尘,即使她仍决心与众星同在。然这都无不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好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今,就算诺克萨斯占领了艾欧尼亚全境,也与我无关了……与现在的我无关。我泄气了,谁叫我本就不甘不情不愿的来到诺克萨斯,乔治(爸爸)蕾妮(妈妈),其实我是想你们了。也想起艾欧尼亚了。

——艾欧尼亚是个兼容并蓄,崇尚各族和谐发展的理想国度……

其中天主教是西方的一个教派,在瓦罗兰大陆上是没有东方西方可言的,这种抽象的概念以及其所代表的不同文化衍生,多由某些人的某些事,有意或无意的因各种因由从天外、异域、界面、空间等来到(或许外来者的眼光是沦落)符文大陆。伴随外来者(或人或物或什么都不是)的到来,异域文化、风情、文明、理念也随之散落符文大陆,这也导致了瓦罗兰大陆上会出现魔法、科技或其它形形色色但却完全不同的造物,理念和力量的流派,代表(其中,魔法和科技是瓦罗兰大陆的两大主流派)。各自在大陆各地上呈现出均衡性,扭曲性和制衡性的发展——该说一切皆有可能吗?——我的出生之国,祖安与成长之国艾欧尼亚之间就是最为相反的典型,身为世界工厂的祖安,无论是科技、魔法、宗教或是其它的超能异类(在科技学者眼中,魔法既是超能异类,在魔法学者眼中,科技也是超能异类。哪怕两者都可通过学习而掌握。)都可在祖安落户、传播、壮大亦或是遭到驱逐、败落、消亡。这都仅取决于你的强大与否,或是你的竞争对手的强大与否。

这既是身为世界工厂的祖安,也是有钱人的天堂,可以毫无节制乃至毫无下限的为所欲为,只要你有与之相衬的金钱。用祖安流行的一句讽刺语来形容就是:钱虽然不是万能,但没钱就是万万不能。

在祖安,为了金钱,为了发展,连赖以生存的空气都充满各种刺鼻的气味,若是仰望天空还可以看见五颜六色的废气飘荡,天空、阳光、星辰都只存在于电视剧中。

——如此种种在外来者眼中,各个国家间可能有着东方西方这样那样的区别,但在符文大陆居民眼中,千百年来这都是瓦罗兰文明的体系。在大陆格局改写前将一直持续。在艾欧尼亚上,我崇尚的李青的少劲武院与亚索的浪人文化,在诺克萨斯入侵前,这一切都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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