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朝朱邪玉堂靠近过去,“你在家里的时间最长,看出了主母身边的丫头们,有什么好的么?”
这个?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怎么回答,若是非要说好,他只觉得他屋子里的壹贰叁是最好的。不过这老四问自己干嘛,难道春心荡漾了?可是这春天快过了?一面只回道:“这个还不好说,若不然我一个一个的给你介绍一下吧。”
“好啊!”朱邪玉宸只欣然干脆的答应了,看着旁人出双入对的,他也想身边有个能相伴的女子,每日疲倦的回到家里,她正坐好热饭等着自己。只是事情太多,根本无法去寻思这件事,更不知道哪里的姑娘才是表里如一的,如今都说主母身边的丫头好,可是自己却又没真实的看过,到不如问问这个时常在家里的老五,他这个人不是喜欢观察女人么?定然是知道的。
朱邪玉堂见他如此认真,也提起了精神来,回道:“主母的身边一共有六位贴身丫头。那书香姑娘是排行第一,能力简直就是主母的拓印,脾气也好,只是性情冷淡得很,表面虽然是温柔,不过实则比那个看去冷漠的心剑还要冷酷。”
“呃!”朱邪玉宸其实是想问,他是如何看出来的。
只听朱邪玉堂又说道:“至于心剑嘛,她的武功最高,我也不如她,哎!不过她你就别想了,再就是画沉,原先我看她还是挺温柔的,不过这是在主母的面前,如今你没瞧见在老三的面前,简直就是一个女王,而且令我为老三可怜的是,她果然只会酿酒茶道,其余的丫头该做的,她一样也不会。”
“呃!”朱邪玉宸也连忙为朱邪玉笙可怜。
却又听朱邪玉堂道:“然后就是那个弄琴姑娘,学的是女红,绣出来的跟真的一样,也通晓医理,性格也温柔着,应该是合适做一位贤妻良母的。还有侍棋,不过这丫头年纪还小,是个主母梳头画眉的,倒是也有几分出息,就是嘴巴不饶人。”
“还有呢?”朱邪玉宸怎么听来,都没什么感觉。
“呃,还有药欢,不过我怎么觉得我几乎没见过她,只是她做的点心没少吃,听壹儿她们说也是个温柔的人,做得一手好菜,又会各种药膳,主母的膳食都是她一个人来负责的。”朱邪玉堂说道,一面想着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她。
说到吃的,朱邪玉宸倒是敢几分兴趣。只是这个药欢,怎么听老五说来,是不常常出来走动的,如此自己怎么能与她接近呢?这可是一个问题。
金嬷嬷已经去了北堂家半个多月,今日终于来了信,苏海棠自然是十分的高兴,只把这信打开,却见来信说的正是那公输镜夜想在这生意之上垄断朱邪家的米与铁,如今已经在暗中收购了许多的米茶,如今他要北堂令也一起在收购。北堂令那里已经开始按照公输镜夜的意思‘暗中’收购。
苏海棠见此,只将信给朱邪玉宸和朱邪玉堂二人看了,“这没有了这粮食,不止是难以果腹,还有这酒水也不能在酿造了,只是这粮食虽好,却是不能放得太久,若不然容易发霉,那公输镜夜既然想要把家底都压在上面,那边顺应了他的意思,不过朱邪家的粮食,尽量先储存起来,暂时不要拿到市面上来卖,便是要卖,那也只能卖给北堂家。到时候影响到的是柳家跟着北舞家,还有那些小家族,到时候自然有他们去找公输家算。我们坐山观虎斗,岂不是很好。”
“主母说的正是,不过这到底要多谢北堂家才是。”朱邪玉宸很赞同苏海棠的决定,先把朱邪家的粮食收起来,店面上尽量的少卖些,其他的家族不知道,这都趁着风头卖给了公输镜夜,到时候没了粮食,只管去朝公输镜夜责怪,是他不守规矩,将这粮食垄断。
至于北堂家,离朱邪家最近,他们所收购的,应该大都是朱邪家的,到时候与北舞家和柳家也扯不上关系,何况也能将责任推到公输镜夜的身上去。
这里决定好,苏海棠便让侍棋放八哥鸟去给金嬷嬷。
让他们各自去理事,不过是一个月的功夫,这识面上便是谈米色变,许多人家都已经开始到处去挖野菜果腹,那厢朝廷虽然是开仓救济,但是却也解决不了什么,许多茶楼又相继关门,以至于引起了一串连锁反应,导致与许多的商客都无发正常行商。
而柳家北舞家知道了这才知道,这世面上的米并未流转,而是全部叫公输家北堂家收购垄断了,只是听说北堂家的是收了就拿出来卖的,所以也无存粮,这一时间缺粮,两家的家主都开始争对公输家。将原本供应给公输家的铁与盐都切断。
此刻见他被逼得如此紧,苏海棠这心里才松来一口气,也觉得有些痛快之意了。
在说这公输家,因为独有粮食,然却是无盐,外面又是流言蜚语的,传得人心惶惶的,整个公输家开始摇摇欲坠。可谓是应了一句老话,生难死易,一个家族是经过了多少先人的打拼,这才有了今日的成就与辉煌,不想如今看起来,却是摇摇欲坠,比当初北堂家还要弱。
别说这盐铁叫柳家跟着北舞家切断了供应,便是没有切断,这公输家的也没有多余的闲钱来买了,而且那边国库告急,知道了是他将这米收购垄断的,朝廷一连下来十道圣旨让他开仓放米。
想如今柳家北舞家已经得罪了,若是不应了朝廷,那里发兵过来,他们两家定然会置之不理的,说不定还会火上浇油。所以此刻只好是一面开仓放米,一面又还得给他们两家送米过去。
虽然并非心甘情愿,而且经过他这么一折腾,又叫公输家在北舞家跟着柳家的面前掉了价,而且财库空空,幸亏自己从兖州弄来的拿笔还没有动用,也算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只是这北堂令,他竟然违背了先前的约定,私自将米先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