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你疯了吗?他是我哥哥!”
“你说过要一直陪我的!”
他气得大吼,跟发疯的野兽一样,狠狠地咬上她的唇,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嫌衣服太麻烦,大掌直接钻进长裤里,松紧式的长裤一下就被拨拉下一半,他欺身上去,强力地扳开她的膝盖,夏身直接抵了上来,疯狂的唇舌咬破了她的唇,血水滚下脖颈,那舌头急切地下滑到她胸口,嘶咬她胸口的贲起顶点儿。
“放手,放手,你这禽兽——”
“是,我他妈就是禽兽,那也是你创造出来的,哈哈哈哈——”
他大笑着,拉开了自己夏身的拉链,眸底火光肆意燃烧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留下疯狂的掠夺和占有。
她拼命地挣扎捶打他都无济于事,手在黑暗里摸索着,终于摸到一块石头,可是看到他血红的脑袋,又忍不下心去。
这一刻的犹豫,他已经毫无怜惜地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开始疯狂地叉抽,蛮横地进出,那强大的力量丝毫不像一个受重伤的人,撞得她头阵阵地昏眩,无法自抑。
他一边动,一边使力地柔捏两团软丘,弄得她又疼又怒又恐惧,好像又回到那个小黑屋。
“不要,好痛,梓勋……求你,慢点儿……好痛……”
“我不是杜梓勋那懦夫。”他冷笑着,声音兴奋得一片沙哑,但身体还是放缓了一点,捧着她的小脸说,“他心里想着那个郝未来,明明知道你不是还非要把你困在身边,自欺欺人地找借口要留下你。他就为了他的那些没用的弟妹,根本不把你当回事儿,你只是他的一个件还没用腻的所有物罢了。你还要他吗?蠢女人!”
“不,你……你骗人……”
“哈哈,你大概不知道,对他来说,只要真的未来回来,你这个替代品就可以丢掉了。与你相比,他的弟妹更重要,他的舰队更重要,他的属下们更重要,他打下来的这片基业更重要,为了这些,他随时可以伤害你,抛弃你,不要你,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懂?”
“不,不是的,阿九你……你骗我……”
可是声音里的颤抖,早就泄露了所有的脆弱。
她是假的,她是替身,她不是他的未来,不管他对她多么执着,她永远也不敢相信,或者说……根本没有自信,他其实是爱她的。
现在被他这样刺果果地说出事实,情何以堪?
紫眸底闪过一抹阴诡之色,他纵情地摇摆着身体,在那片温暖的世界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快意,这一刻,一切尽在他手。
“傻丫头,你哭什么,你还有我。阿九只要你一个,你就是阿九的未来。忘了杜梓勋,永远陪着我。”
“不要,我不要……”
她痛苦地摇着头,掩住了双眼。
他残忍地拉开她的手,带她面对现实,“你不要,也得要!你是我的,那个三心二意的男人没资格得到你。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他用力一撞,她脑子一片空白。
却突然之间,明白了一切。
颤抖着声音,说,“可是,梓勋,你不是我一个人,你不是,从来都不是。”
他蓦然一僵,咬牙切齿。
“我不管!”
发狠地压进那片胸里,这一刻,人性有多么自私,都浓缩在那双深紫的眼眸里。
如果不自私,如何会破坏了所有环境,只为自己的生存创造天堂,而置其他生物于水深火热炼狱。
如果不自私,如何会在外敌入侵时,杀红了眼地只知道占有和掠夺。
如果你不自私,你怎么能拿一个所谓的“阿九”来欺骗自己,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呢……
一声闷哼响起,那块石头,终是忍无可忍地砸了下去。
她用力推开紫眸的野兽,他咬着牙,不敢置信地瞪着她许久,终是不塂重创,闭上了眼。
她迅速穿好衣服,拿起探照灯,扶着洞壁,跌跌撞撞地跑掉了。
他说对了,她要离开,从他一次又一次地亲口说出,她对他不具任何意义的时候开始。她要离开……
不为自己,为了哥哥。
他已经疯了。
那些卑微的希望,他给她一点,又转眼收回,反反复复,演变到如今。
他说对了,她就是要离开,她再也不做未来,他骗她,她根本不是他的未来,从来都不是。
她不想再骗自己,他都明说过好多次不相信她,又怎么会相信她是爱他才会一次次为他动摇,找比赛做借口,找为提升骑士团的实力好为他效力做借口,找那几日在爱琴海边的美好回忆做借口,找他不经意的每一处小小温柔做借口……
他骗他自己,她也在骗自己。
她累了,不想再骗下去。
她要走,再也不回头。
背像要裂了似地,痛得她浑身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全粘在身上。
明明已经要走不动了,两条腿居然还一直往前迈个不停。
苦笑,人的毅力真是奇特。
灯光一照,前面出现了两条岔路,走哪条?
恍惚之间,那就像人生路上一条条岔路——选择。
一个洞口,光泽圆润,看样子里面更宽敞,另一条明显低矮很多,灯光一照就看到凹凸不平的岩石,肯定不好走。
似乎,从懂事以来,她和哥哥的人生都是没有选择的。而有机会选择时,选的都是那条最艰难的路。
他……其实跟他们一样痛苦地、莫可耐何地往前走着。
脚步顿下,捏紧了手指,脖子都僵住了。
绝不回头。
她一咬牙,脚步转向那个看起来很糟糕的路,弯腰走了进去。
呼吸越来越困难,之前经过洞测了,这个矿业行星主要产铜铁类主要金属,还有一些硅类稀有金属,这石洞里的石灰岩上都巴着亮晶晶的结晶体,她探测过,好像是一种行星特殊矿物,像水晶,却比水晶更坚硬,她随手收集了一些。
路的确是越走,越难走,空气似乎也越来越少,气味也越来越难闻。
脚下一个踉跄,她差点儿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