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结成了心底的伤疤,轻轻一触,血流滚滚。
这句话,那之前她在他面前说过多少次了?
他还记得吗?
真的是打一巴掌,再给你一颗糖吃,都不能生气反抗忤逆半分。
他这根本就只是为了满足他的私欲和自尊,没有一点爱怜。
听到这话,他却很满足,俯身含住她的唇,放手了手臂,温柔地嫒抚,说,“乖女孩,你只能听我的,你是我的女人,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轻轻一个脆响,满室明光。
“睁开眼。”
他下令。
她遵从。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漂亮的水晶小吧台。
他放开她,走入吧台,拿起了调酒师专用的调酒器,一一倒入数种酒液,扣上金黄的盖子,椎形的金属器在他手中抛飞旋舞,金属色在水晶台的映衬下,光影交错,流光飞舞,华丽得像一出舞蹈。
她知道他以前打过很多种工,像这种调酒师应该也在其一吧!
他外形俊美,是夜店里最受欢迎的品种。
她还从来没去过夜店,哥哥说那是坏女孩才去的地方。
现在他这副模样,以前听未来在她面前比手划脚地说着,只有羡慕,亲眼看到,才真正能体会那种令人目眩神迷的感觉。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痴傻,她咳嗽一声,垂下脸。暗骂自己没出息,就这么被美色分散了抗敌意识,太没用了!
“尝尝,水果口味,适合女孩子。”
她看了一眼,忍不住叫出声,“哇,红、橙、黄、绿……七个颜色,你怎么弄出来的?”
他勾唇一笑,“刚才你搭着脑袋,怎么看得见?”
他推过酒杯,上面插着一把白色的小小日本伞,衬着下面五彩纷层、轻轻漾动的酒层,真是眩丽得让人舍不得去喝。
“别光看,尝一下味道如何。我很久没调过了,手艺大概腿步了。”
她心说,腿步了都这么华丽眩目,要是在鼎盛期,不给迷死一堆人哪!
双手托起了杯子,一脸虔诚地抿了一小口,咂咂嘴,“好甜……”再一口,“有点酸……”
又一口,“嗯,怎么有点辣?”
半杯下去,七彩去了一半,她脸上的那股郁色也完全褪去,像个纯稚的小丫头一样,一口一个赞叹,那样认真的模样,让男人心底的男性自豪迅速膨胀,那样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眼神,也会让男人有一种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以博她一笑的冲动。
“其实,应该是这样喝……”
还剩最后一点儿时,他才伸出手用竹签搅混了一层层的颜色,口气有些嘲讽,“口味混在一起了,才不会感觉太辣。”
“真的?”
她完全没发现男人的意图,尝了一口,立即笑开,“嗯,是比刚才更好喝了,你怎么不早说。”
“那是你笨!”
终于,她从他半眯的眼眸里,看清了那股鄙视,气得一放杯子。
“杜梓勋,你别得意。就是一杯小破酒,有什么了不起,我……我哥也教我调过。”
他一扬眉,“那好,你来调杯我试试。”
她绕进吧台,把他推了出来,颇有一副大师傅的模样,装模作样地往盅里倒,他只是笑着看她,她皱着眉头寻找七种颜色,没有发现男人的眼底,都是宠溺。
于是,一个小时后。
“肚子,你别得意……我……等我弄清楚了它们的味道……我一定……嗝……”
女人醉成了一摊泥,竖着一只小手指,在男人身上戳来戳去。
“丫头……”他目底浴火跳动,抓着那只小手,高高托起她,将她放到了光亮的水晶吧台上,“现在我再给你调一种酒。”
“你……你干嘛,我不要坐这么高……好冰……”
“别动,乖,把脚打开。”
“不要不要……哥哥说了,好女孩,不可能随便……给男人打开脚……”
他眸色更深,“嗯,你哥说得对,不过,你不是一般男人,我是你爱的男人。来!”
他取来一根长颈瓶酒,拨掉软木塞,看着女人娇憨迷蒙的醉容,心底的浴念愈发炽烈。没想到醉了之后她这么可爱,看来以后两人吵架,可以用这招……
“啊……你干什么……好冷,好冰……不要……住手……”
“别动,要漏出来了。”
“啊……你你你……你疯……哦……”
她惊瞪着埋在夏身的白脑袋,不敢置信,又无力反抗,最后全化成一室娇吟,满台椿光,无尽缠绵。
这最后一道酒,是他用她的身体调配出来,供自己魇尝。魂销的滋味,让他已经完全忘了那些恩怨仇憎,只想将怀里的女人牢牢地困住,永不放手。
待她醒过来时,一看床头上的日期,吓了好大一跳。
已经过了一整天了……
怎么会?
再一看周围的环境,她居然又回到他的舱室,睡在他的大床上,柔和的灯光映亮了一床的凌乱糜色。
男人已经早早离开,但被单上的一坨浊液,她的脸蹭地一下红到顶,那一天一夜的调教啊,让她一闭上想就忆起,简直是……
“杜梓勋,你个禽兽——”
彼时,正在开会的白发男人不由得抠了下耳朵,唇角含笑,一脸椿光。
场下的将领们多少也感觉出男人愉悦的情绪,心说果然是需要女人调节的,这一调节就好了。
可惜不知道,那个被男人调教的女人,正在浴池里边洗边骂人。
一直补眠到下午,禽兽男人回来了。
他看着她用餐,“早上的也没吃?真那么累?”
她冷哼。
他笑,“既然如此,多吃点儿,否则晚上……”
“你敢!”
学会他的口气了,也好,“这不是重点。喝汤!”
那碗里的液体一晃,她就哆嗦,“不要。”
“医务长说,女人就是水做的,多喝靓汤,美容养颜又保……”
那目光朝下一溜,她差点呛到,他立即移过去伸手要拍,她就跟弹簧似地躲了开。
“丫头,难道你想我亲自喂你?”
“我……我自己喝。”
可恶,她想吐啊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