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白莜祖会输了。”米润儿嗟叹,有那么厉害的父母多少有点遗传啊。
“樱姨,你那个自创的是什么招式啊,很厉害的吗?”叶水茉好奇。
“怎么,要不要我教你?”桑岛樱终于挽回点面子,慷慨传教。
“好啊,好啊。”水茉点头如捣蒜。
“不行!”激烈反对的是程屿癶。
“为什么?”她好想学的!
“乖,听话。”程屿癶拉过水茉,眼里有苦恼的神色。
水茉一怔,虽然不明白程屿癶为何那么反对她去学那个招式,但还是听话地点头。
“你在哄小狗呢!”那厢白莜祖发火了。
“不要激动,莜祖,醒悟吧,现在这个权利已经不是你的了。”菊烨野用身子拖住白莜祖动怒的一条手臂,言下之意,白莜祖也很喜欢把水茉当小狗哄。
“你说什么!”一个拳头落到无辜的菊烨野头上。
打打闹闹,真真假假,叶水茉已是程屿癶未婚妻的事实,在别人的心中渐渐不可动摇。
叶水茉住在程屿癶的公寓里,两个人亦师亦友,也渐渐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5
从律师事务所回来的程屿癶站在自己的公寓门前,手里拿着钥匙,做深呼吸。
自从叶水茉搬到他的公寓以来,他经常会在开启门后而被吓倒。比如说,三天前他开门后看到客厅里躺着一个满身伤痕的风尘女子,后来他才知道这是叶水茉从路上捡回来的,因为那个女子不肯上医院,所以水茉直接把她带回来上药。这件事的结果是:程屿癶险些被性骚扰。
再比如,五天前他一开门就看到三个脸上流血的黑社会分子举着椅子朝他砸来,若不是他身手过人,他现在都该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后来从厨房里冲出来的叶水茉愧疚地告诉他,这是她救回来的正被人追杀的陌生人,气得他当场就想敲破她的那颗木鱼脑袋。
再再比如,七天前,他开门看到的是一群凶神恶煞的放高利贷者向水茉要债。细问下,原来是水茉的耳根子又发软了,答应她的一个线人帮他还债。
至于他一开门突然有一只狗或者一只猫窜到他的身上的事已经引不起他的心跳加快了。
这次,是什么样的状况等着他呢?
程屿癶再吸气,钥匙转动,门开了。
叶水茉冲到他的面前,十万火急,“快,快,帮我看看!”她把一只手臂伸到他的面前。
程屿癶心脏狂跳,“怎么了?”
他的视线里,水茉的手臂上粘着白色的泡沫,泡沫里若隐若现的一道红色的痕。他视线上移,只见水茉头发在滴水,脖子上也有泡沫,一件白色的衬衣半湿不湿地穿在身上。
“快啊,看看还能不能在我的手臂上看到电话号码?”叶水茉暴跳。
程屿癶抓住水茉打着泡沫的手臂,放到眼前,终于看清楚,那道红痕是用唇膏划在上面的。害他以为她受伤了!
“怎么样?”叶水茉盯着程屿癶,焦急地等待答案。
“你想吓死我!”程屿癶扔下水茉的手,在她的头上留下一记爆栗。
“到底还能不能看出来嘛?”叶水茉没去理会头顶的痛,一心记挂着手臂上的电话号码。
“看不出来。”程屿癶老实回答。
“完了。”叶水茉整张脸垮下来,埋怨起自己,“我怎么会这么粗心啊,怎么会忘了把电话号码抄下来,就去洗澡呢!”
“你在搞什么?什么电话号码这么重要?”
“我的线人给我的,他说我打这个电话,有一个独家新闻要告诉我。”叶水茉沮丧。
“笨蛋,电话没了,再去要过就好。现在快点给我把澡洗完,我有事和你说。”程屿癶推她。
“不是了,我有想过再向他去要电话的,可是他很不好找的,再说,我找到她再向她要的话,她会以为我不重视她给的新闻,会不高兴的。都怪我,怎么当时不多带一支圆珠笔,要不也不会因为圆珠笔写不了了,而需要她用口红在我手上写电话啊。”叶水茉念念叨叨,身子在程屿癶的推动下前进着。
十几分钟后,叶水茉洗完藻,换上了干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