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遇,她现在正在做什么呢?她好想你,希望他能够早点回来。
艳遇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它就在她的身边飞来飞去,有时停在她的肩膀上,有时伸出嘴巴扯她的衣摆,有时居然还用嘴巴扯掉她绑头发的发带,看到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就不断地啾啾叫做,仿佛在逗笑着,然后她就会气得满帐篷追着它跑,并扬言要把它身上的羽毛都拔掉。
在傍晚吃过晚餐后,贝小小又去了军医那边了,那位帅哥睡了一整天,精神看起来还不错,已经可以下床了,当她看到他背上那惨不忍睹的衣服时忍俊不住地笑了。
他看见她笑了,居然一副傻傻的样子,一直望着她笑,就好像是八百年没有见过人笑一般,被他这样一直盯着,贝小小反而感到不好意思了。
他和炎遇的身高差不多,贝小小就回营帐里面拿了一套炎遇的衣服,让他换上,当他把衣服换上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惊讶,她有多俊帅迷人,不过她已经有了炎遇了,要不她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在晚上的时候,贝小小和他肩并肩地坐在军营的一块平地上看月亮,而艳遇此刻也很安静地窝在我的怀里,今晚是圆月,天上的月亮又圆又大的,那光芒照亮了整个大地,不知道炎遇那边的月亮是否也是如此的圆呢?
“喂,你还没有名字,我帮你取一个名字好不好?”他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得了,她总不能老是叫他‘喂’吧,贝小小考虑了一下还是帮他取一个名字吧。
“好。”他言简意赅地点了点头。
她发现他是一个很少说话的人,在没有失去记忆的时候,他是否也是如此沉默寡言的呢?
如果是的话,那他一定是个比较内向的男人,不像炎遇,他在我的面前从来不吝啬他的口水。
“那你想叫什么样的名字?”她觑了他一眼问。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他的眸子很黑,很幽深,他侧头望了她一眼,然后有把目光投向前方。
这算什么回答啊?哪有人这样的,随便人家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