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使,你看”
魔族经过三个时辰的之后,居然真的直接攻破了心法关,但是其中有一部分也是因为心法关的掌控者消失了的缘故,来到了里面的空间,发现居然已经没有了门的踪迹,即便如何探查都找不到一丝的痕迹。
为首的魔族使者在原地迟疑了片刻道“走,天机门”
但是结果可想而知,天机门已经消失了,当天魔族在离开的时候还遇到了身在南院郦国的逍遥天宗,自然是接到天机门的散步的消息,双方大战了一场各自都有一些伤亡,之后便无人提起,而天机门秘境也被总盟的人团团的保护了起来,无人能接近半步。
月白第一步踏进云族秘境之后就意外的和怪失去了联系,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和之前结木岛很像,但是又有所不同,山清水秀的,一开始月白苦苦找寻了很久怪的身影,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到最后月白就放弃了,想着想找到云族的人再说吧,不然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肚子咕咕作响,月白虽然境界放在那边,但是口腹之欲对他来说是活着乐趣之中比较重要的部分之一,幻想着这边怎么说也应该有些小妖兽弄来烤着吃吃。
终于怀抱着吃遍天下的志愿,终于在森林一个拐角的树丛发现有一个身影在草丛之中耸动,月白挤眉弄眼的小跑过去,生怕惊动自己的猎物。
“哎哟哟,我的小乖乖,千万别乱动哟,哥哥一定会让你这一生在最后一刻活出红烧或者清蒸的滋味”月白挑动着眉毛一脸奸笑的跑过去。
突然草丛之中跳出一个幼童,长得十分可爱,但是对着月白不断的嘶叫,嘶叫声音有些乱人心魂,但是月白也是微笑一声道“哎呀,怎么不长的恐怖一些,这样我下手也不会犹豫,现在这样,尴尬了”
那个幼童般的妖兽显然还是对月白保持着十分警惕的样子,只要月白向前一步,那种嘶叫声音就更加大了。
月白停促了一下,心想,之前在十七之夜的时候,那些野狗什么的,也是这样,不过自己只要怀着一丝丝带着光芒的善意过去,只要摸到头就不会有什么敌意了,现下这个应该是一个人形妖兽,应该通人性。
带着和蔼的微笑,月白慢慢的靠近了过去,所谓不作就不会死,这个人形妖兽显然是已经记住了月白刚才记住的美食行天下的感觉,先发制人,本是一个幼童大小,突然张开巨口像是要把月白吞下去的样子。
“我靠你祖爷爷的”
月白惊骂一声之后,祭起一道黯灭防御罩住了自己全身上下,心想对方自己撞死就不由得自己了,到时候把他烤了吃了,也算是有个不错的归宿。
奇怪的一刻发生了,这个幼童居然穿过了月白的黯灭防护罩,就像虚影一般一口穿过了月白的头颅,停到了月白的身后。
“刚才这是怎么了”月白惊恐的抹了抹自己的脑子,幸好还在,转过头去,发现那个幼童好像是在咀嚼着什么。
感觉到一丝不对,月白表情有些凝重般看去,发现那个幼童妖兽似乎吃的什么难嚼的东西,表现出了十分难受的表情,慌乱的跑路了。
“你爷爷奶奶的,吃了我的,还嫌弃”月白一下子反应过来,那个东西到底是吃了我什么,刚刚那个样子一定是吃了我什么东西,身上的力量一切正常,那会是什么的。
月白记得很久以前自己把玩念魔的一个小玩意,当时把那个东西全部拆掉了,后来全部组装回来,可是最后居然多出了一个螺丝,念魔当时也没在意,后来用的时候发生了大爆炸,念魔的屋子也因为这件事情重新装修了一次,所以月白对此十分在意,感觉自己好像少了什么一样。
想着想着,月白感觉到一阵的晕眩,不禁叹笑“我就知道,这种狗屁运气又要来了”
昏迷之间月白耳边还略微听到从远处传来的杂乱声,好像是什么,长老什么的,后来月白就完全的昏过去了,具体来说是睡过去了。
用手摸了摸床榻,好生僵硬,睡得十分不舒服,月白突然惊醒坐起身来,脑子一片空白,迟钝的走到地面之上,身上一声的白袍,目光呆滞,看到地上有一双东西,也不知怎么的潜意识的就拖了上去,迟缓的往外走去。
推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是高山流水,让人心旷神怡,不知怎么的月白感觉到自己好像许久的心情一下子静了下来,扬起双手,静静的感受微风的洗刷,还带着一丝细雨,让人好不舒畅。
“他,他居然醒过来了”突然一个惊动让月白回过了神来,呆滞的转过头去看着那个一身打扮正式的人,手上还端着湿布。
“你是谁”月白愣着问出声来。
那个人更为惊讶了,颤动着双手快步的回头逃走,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
“好奇怪”月白傻笑一声,恢复了之前让自己感觉舒畅的姿势。
“你醒了”一个清脆婉柔的女子声音在月白的耳边传来。
月白一脸微笑的转过头来道“醒了,但是能告诉我,我是谁吗”
女子一身素衣,但是没有掩盖住那份清秀间的美颜,淡雅的看着月白道“你不知道你是谁,以前的事情你也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月白顿着的动了一下头思索了一下开口道“以前,之前我醒来然后还有以前吗”
女子捂着嘴轻笑一声,在清风细雨之中,让月白看的有些呆了。
“看什么呢”女子看着月白又不禁笑出声道。
之后女子也告诉了月白自己的名字,她叫云瑶,这里是云族,也不知道月白是谁,只是他们是在云族神兽那边将自己救回来的,而且那个神兽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做牧童,那里是禁地,没人可以进去,而且进去的人基本都是无一幸免,即便被救回来也是傻子一般,却没人能想月白一样还有自理能力,甚至神智也是十分清晰。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月白笑问而出。
云瑶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对于你的身份,我们一点都没有记录,你可知道你已经躺了七天,这些日子我们云族虽然大,但是也足矣一个个排查下去,但是没有人家有人失踪,连外出的人都已经报信回来”
月白思索了半天道“那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呢,我听你说你是云族族长的女儿,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一个在外流离的不知名人,居然能一下子受到你们的接见,这是不是有些奇怪呢”
云瑶愣了一下,不禁赞叹道“没想到,你居然能想到这里,想必在被牧童神兽袭击之前,你一定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吧”
月白抹了抹鼻子道“其实我只想知道我是谁”
“对不起,这个我之后会帮你的,至于你之前那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你为什么在这里其原因是因为这个”说着云瑶拿出之前在月白身上搜到的魔方。
“这是什么”月白奇怪的瞪着魔方道。
“不认识吗,那你跟我来”云瑶嘟了下嘴决定道。
月白刚跨出门,愣了一下,提了提衣服道“我穿这样吗”
云瑶回过头来,不禁笑道“对哦,忘记了,你换身衣服吧”
月白出来之后居然穿了一身红色的大衣裳,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当时云瑶也愣了一下,不过也没说什么,带着月白径直的走到了一处阁楼之中。
“老人家,你好”还没等云瑶介绍,月白先前一步走到了老人面前。
“哈哈,年轻人本质不错,我都听说了,你受到了牧童的攻击,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所以现在表现出来的都是你的本质,不错不错”老人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
“爷爷,人我带来了,你给他解释吧”云瑶话音刚落便走离了此处。
月白有些挽留的眼神看去,却被老人打断道“怎么,很希望她留下来啊”
回过神来,月白愣着奋力的摇了摇头。
老人也是趣笑一声道“我叫云不同,是云族的长老,不知道你对这个还有印象吗”,之前那个魔方再次放在了月白的眼前,但是月白似乎还是一脸的茫然没有任何的印象。
看月白一脸茫然,云不同也是收回了魔方,慢慢站起身到阁楼的边上道“这个是魔方,我们云族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是我们镇族之宝,但是年轻人你身上也有一个,想必是和五千年前八大宗派有所关联,所以才会对你有次优待,你这次出现在这里一定是要传达什么消息的,可惜你失去了记忆,这个让老夫也有所担忧”
“对不起,看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可惜我记不起来了”月白叹息道。
云不同摇头道“无妨无妨,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想要再出去是”停顿了一下,云不同立即继续道“不可能了,这个魔方你就带着身上,兴许能让你想起一些事情”
月白接过魔方,愣着看了一会儿,放回了桌上道“还是您来保管吧,我看了这么就都没什么感觉,想来对我也没什么用处”
云不同有些讶异的笑了笑,拿起魔方,往月白的怀中一丢,便飞离了此处。
“我靠,会飞诶”月白吃惊道。
“聊好了”云瑶看到爷爷离去之后也走了上来道。
月白呆滞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理了理思绪道“我忘记以前的事情了,你能帮我想起来吧”
云瑶楞了一下,其实她可以很简单的回答说不能,但是面对月白现在单纯而富有期盼的眼神,不禁有些不想打击对方,点头笑道“我会帮你的”
月白欢悦一笑道“那好,现在就很简单,我叫什么名字,我要住在哪里,这些天我能干什么,有什么地方不能去,有什么地方我可以去,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我怎么做你才能帮到我”
被月白一股溜的问下来,云瑶也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不过更多的是有些怀疑这个傻子是不是真的失去了记忆,为什么这个时候不是那种茫然无措的感觉,思路还是这么的清晰。
不过暂时的云瑶还是觉得总归要有一个称呼,就给月白取了一个名字,看他一开始挑了一件红色的衣服,就取名叫云红衣了,但是后来想想是不是名字有些娘,谁知道这个傻愣子居然挺喜欢这个名字,不禁让云瑶思考这个人之前是不是一个大娘炮。
又经过了大半个月,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月白失去了记忆,但是慢慢的本性就透了出来,还没到两三天就已经和云族主阁里的下人打成了一片,对于月白云族内部的人还是比较看重的毕竟带着魔方来的。
之后的日子月白也慢慢的往外面走去,一点也不认生,现在整个云族的人都知道云红衣这个名字了,云族的人都很善良单纯,没有人去过多的询问月白的过去,很欣然的就接受和这个红衣少年的存在,月白之后也是不常常在主阁里吃饭,更多的时候是去吃百家饭了,有时候喝醉了,也直接睡在了别人的家里。
“云红衣”大门之外一声大喝将已经在别人家里躺了一天的月白惊醒。
“我去,你小祖宗的,是不是云瑶来了”月白吃惊的拉了一个人询问道。
那人正好整着昨日月白和几个云族人大醉之后的屋子,笑道“除了云瑶还有谁呢,红衣呀,这下你又要一顿骂了”
月白披上一身红衣,悄悄的从侧门走了出去,就在自以为躲过一劫之后,收了收声,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满脸微笑道“云瑶,你说你,我找了你一个晚上,原来你在这里呀”
“云红衣,我告诉你,今天不把你捉回去,我就不信云”
自从月白表露出本性之后,云瑶算是最惨的那个,本来一直是族里女神的形象,现在被月白这么一弄,形象全无不说,在自己爷爷交代下来之后这个失忆的年轻人交给自己之后,每天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红衣去哪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族里在内部也出现了两个派别,一个是族长派,自然是和云不同一个想法,但是也有一方是因为当时给月白治疗的时候发现月白体内有魔气,这也就代表月白可能是魔族的人,只是当时云不同说了一句,魔族如果进来不可能让一个年轻人带着这么重要的魔方,就给压了下去,所以云瑶的父亲也是嘱托云瑶别让月白闯祸了,当然这也是在月白本性渐露之后才提醒的。
“别生气,你看”说着月白从怀中拿出了一只精巧的红色发钗出来。
云瑶一看,接过发钗,疑问道“给我的”
“可不是嘛,不然我出来干嘛啊”月白嬉笑道。
云瑶把发钗握在心间,突然想起什么,怒道“我桌子上那尊琉璃水晶瓶呢”
月白开始往后退步道“这不是,你也知道我没钱,那不拿那个换钱的话,怎么有你手中的发钗啊”
“胡说,那个瓶子卖掉起码能买一百个这样的发钗,说是不是又去赌了”云瑶大喝道。
“不管我的事啊”月白立马一转头快跑出去。
“给我站住”云瑶紧跟其后,追了上去。
所有一边在看着的云族人都是不禁笑道这两个人,月白在云族的云红衣的确在云族之中得到了所有人关照也带个他们很多开心,云瑶也是他们十分关爱的族长女儿,在这边没有什么阶级之分,所以莫名的把两人看成了一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