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世,她安居禁地,初来乍到的他成为她一生的师父。他说过:无论如何,我都护你周全。亦是不忘他的嘲讽:有哪个女子如你这般夜夜伤口舔血,遍身疮痍,无一丝女子的柔情。她只道:她们有的是花香馥郁和泪水漫漶,而我没有。我有的,也只是一身的鲜血和铠甲罢了。他说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她说他是伤她最深的人。那一世。“一个连眼泪都需用鲜血包装的女人,终终还需有歇息的,我会等你。”只见的她张狂一笑“我不相信任何人,更不会选择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避风所。”终于她还是入了他设的局,形神俱灭。这一世,她力挑重任。她说过“作为一个女子,我本该一直这样下去,可以和平凡仙者,相守一起。但我不能,作为一介凰族族长,就必须兵戎相见。”